“安息小侯怎能去!”
“他決不是哼哈二將鐵柺子和佛跳牆之敵!”
“他這一去,可壞了大事!他常與我們在一起,共同進退,只怕跟我們脫不了關係!”
“希望他們……還沒動上手……”
姑墨小侯和莎車小侯兩人都急了起來,往回路奔去,可是,他們的希望是落了空。
安息小侯已經和鐵柺子動上了手。
他們才靠近連心橋,就覺得殘月特別冷,橋下的流水也特別冷,這子夜也特別冷。
因為有一人在使劍。
劍泛出寒氣,也盪出漠漠的冷意。
這把劍,就像毒蛇的利齒一般,追噬著鐵柺子。
鐵柺子閃躲著、騰挪著、迥避著,一直很少作出反擊,不過,看得出來,他是在摸清對方的武功底子,養精蓄銳,不反擊則已,一旦出擊絕不空回。
除了那老眼昏花張口結舌的賣面老人外,還有一個人,在袖手旁觀。
這是一個神父。
一個滿腮鬍子的神父。
姑墨小侯等人在遠處正想著清楚這神父的時候,鐵柺子已倏然作出反抗。
他每攻出一招,像費了什麼大力氣似的,好不容易才開山問石般地攻出一招,或劈出一掌。
但等他劈到第十六、七掌時,安息小侯已汗溼背衫,臉色全白。
木罕公主急道:“你們還看什麼?去幫他呀!”
說著就要竄身而出,姑墨小侯卻一把按住她,莎車小侯的臉色十分冷沉,疾伸手封住了她的穴道:“木罕,得罪了。”
木罕公主心裡大急,但啞穴被封,也說不出聲音來。
姑墨小侯壓低語音,有些惶急地道:“我們要不要去?”
莎車小侯臉色鐵青,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終於搖頭。
姑墨小侯似有異議,想要啟齒,旋又強忍下來,卻見木罕公主臉上有一種驚亮的惶急,別頭看去,戰鬥中的安息小侯衣襟上已染紅了一大片。
安息小侯忽尖嘯一聲,一劍剌出!
鐵柺子腳步一錯,不多不少,剛好讓過安息小侯刺右頰的一招。
可是鐵柺子才躲過右頰的一劍,左頰卻熱辣辣的一痛,饒是他仰首得快,左頰亦添了一道血痕。
鐵柺子吃了一驚,安息小侯當胸又向他刺了一劍。
鐵柺子揮袖拂開當胸一劍,背後卻有一道更尖銳的劍氣襲至,。
鐵柺子這回算是防範在先,迅疾旋身,躲過這背後一劍。
安息小侯緊接出劍,每攻一招,便有另一道劍風自相反角度刺來,鐵柺子窮於應付這一種變化莫測的劍法,一時之間,左支右絀,手忙腳亂,只是片刻一週,鐵柺子又佔回了上風。
正在此時,在安息小侯後面的花赤魯突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