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怎樣,她做她自己的事情,還是要先過了白燁這一關。
哎
為什麼當皇帝難,當一個內院的婦人也如此之難。
還不如,這一輩子都這麼重生,也就不能受到這麼大的委屈了。
或是這一輩子依舊做那個傀儡皇帝,一輩子都窩窩囊囊的過去,又有什麼呢?至少自己會過的十分舒服。
司月笙,搖了搖頭。
覺得自己怎麼能生出這種可怕的念想。司月笙氣憤極了,覺得是白燁把他的所有計劃都搞亂了,把她的思緒也弄亂了,都是因為他把自己牽扯到兒女情長之中,所以連自己的家國情仇也都,放下了。她司月笙不能這樣,一定要斬斷情絲,無牽掛。司月笙氣憤的把手中的茶盞摔到了地下。可是摔了一個茶盞後,覺得仍然不消氣。嘴裡一直唸唸有詞。
“白燁你個混蛋。”
“我經商還不是為了你,還不是為了家。”
“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我?李驕陽也是為了我的生意呀,我並沒有跟他做什麼,你怎麼就不聽我的解釋。”
“白燁,你就是一個大混蛋,你怎麼這麼可惡。”
“我為什麼當初就那麼相信你,來找你幫忙?如果我找一個性情溫良的,不就不會有這麼些事情了。”
“我真的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剛一重生,便遇到這麼多事,還給自己惹了這麼大一個麻煩。”
“氣死我了,你怎麼可以對我這個樣子,我把什麼都給你了,就算你對我沒有感情,我們之間沒有兒女情長,但我們之間互幫互助,也要相敬如賓啊。”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你怎麼可以這樣!”
司月笙順手便把白燁的茶盞也摔了下去。看到滿地的碎片,司月笙似乎一驚,氣過頭了,不像之前那麼憤怒了,他覺得這樣摔東西罵人也是不對的,並沒有什麼好處,而且這樣也不能解決辦法。他還不如坐下來,靜靜心不去想那些糟心的事情,想一想該怎麼向白燁解釋,該怎麼哄好白燁。
哎!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看來這男人也不差到哪兒去。
司月笙看著庭上這些實木傢俱,默默出了神。想起了白燁與她相識的時候,白燁與她洞房花燭夜的時候,白燁向她訴說的時候。似乎都是對司月笙極其溫柔的司月笙決定,還是先原諒他吧,不對他這麼生氣了,畢竟,他可能是這一次,有些理解不了吧,他其他時候都是對自己很溫柔的,又這麼寵著自己,自己上輩子連這一輩子都沒有遇到過對自己這麼溫柔的男人。
可能把也是覺得沒有面子吧,我作為他的夫人,往家裡帶來了一個陌生的男人,卻沒有提前跟他說,可能他覺得我不尊重她吧,這要傳出去在他的兄弟面前也沒有面子吧。
司月笙並沒有覺得是白燁吃醋了,司月笙真的是一個不開竅的人啊。
那既然這樣,我只要給足他的面子,跟她解釋好,而且讓餘剛作證,他自然會相信我的。只要他相信我,那我們之後的事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