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不管是司月笙還是李驕陽都睡得很好,李驕陽睡的好是因為他終於有了安身之所,而司月笙睡得好,是因為她明天就要告別過去。
到了第二天司月笙就讓李驕陽與餘剛先在房裡待著而她去了前殿,由住持來帶領她立了自己的牌位,又對著牌位做了一些法事。有寺廟裡的和尚,帶著司月笙一起唸經往送。司月笙在他們誦經時,覺得很神奇,周邊的空氣都感覺肅穆了起來,而自己的身心也覺得越來越輕鬆。
當一切法事都完成了後,住持把司月笙留下來說話。
“女施主,我是第1次見到這種無名無姓的無字牌位。”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勞煩住持了。”
“不要緊,我看你最近思緒似有不寧。”
“是的,不過前幾天我也與你們寺裡的大師有過交談。”
“哦,我知道,他是我的師叔,雲遊到此也是與女施主有緣,他昨天來與我說,女施主以後還有什麼問題,便可以來白馬寺同我說,我會給他去信,他會給女施主回答一些疑惑。”
司月笙聽到此話,覺得這大師真的是熱心,普度眾生為己任,連自己這些事也不忘。可能自己這個意識來的靈魂太迷茫了吧,那位大師才這麼可憐自己,告訴自己的師侄,讓他照顧自己。
“感謝大師。”
“阿彌陀佛。”
“施主,既然立了這無字碑,還是要多來供奉啊。”
“我會的,感謝大師提醒。”
“施主,船到橋頭自然直,施主不管有什麼樣的煩惱,也不要對這人世間感到厭煩,這人世間還是有很多極美之處的。”
“我知道,放心吧,大師,我不會厭煩這世界的。”
“那就好,施主請便吧。”
“大師,那我先走了。”
“阿彌陀佛,施主保重!”
“大師保重!”
這邊司月笙帝王的牌位便與餘剛,丫鬟以及李驕陽一起走了。將李驕陽塞到司月笙的馬車裡,同司月笙一起做一個馬車下了山去,這樣可以防止黑衣人發現他。
的確,那些黑衣人不敢檢視這些官眷的馬車,而且黑衣人也不會以為李驕陽一個外地人在這城裡會有認識的人,並且可以進入到這官眷的馬車裡,既然他認識官眷,那為什麼不動用關鍵的能力來免除黑衣人對他的追殺,所以黑衣人也就對他少了這方面的警惕。
一路上司月笙與李驕陽沒有話,李驕陽是因為看著司月笙一臉漠然而不知道該說什麼。而司月笙的一臉漠然是因為她剛剛做的事情。司月笙覺得他現在的心靈很平靜,所以表情也便顯得很漠然。
李驕陽覺得這馬車內的氛圍有一些尷尬,便想找一些由頭來說一些話。
“你的夫君是幹什麼的呀?”
“哦,他呀,就是一個小將軍。”
“哦哦哦……”
馬車內又是陷入了一陣尷尬。
“李驕陽你可想家?”
“自然是想的,因為我走時並沒有跟家人說我出去幹了什麼?這一走,就是這麼久也沒有跟他們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