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遞鍾子說完之後就抬手開始彈琴,似女人般芊芊細手落在古樸的琴絃上,頓時琴聲淡雅綿長,絲絲如春風般吹到每一個人的心裡,婉轉無垠,琴聲似含著暖暖的春意輕撫在每一個人的臉龐,彈走了略有寒意的早春,似乎只有百花盛開才可以與著琴聲相媲美,輕昂頓錯,高低起伏,把每個已經走的聽客拉了回來,似乎已經不願意在挪動一步,也好像是不願意打擾這春天的氣息。
遞鍾子連續彈了兩遍道:“現在開始彈奏練習你們聽到的曲子,明天檢查!”然後收拾好琴就揚長而去。
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人群,這麼快就結束了?明天還要檢查,這講的是什麼?算了,遞鍾子宗長,咱們後會無期了。
風淵辰對白堯或書道:“或書,我們走吧!”
白堯或書道:“宗長說不是現在開始練習彈奏聽到的曲子嘛?現在還不能走吧。”
風淵辰道:“沒有曲譜怎麼彈?回去在想想怎麼彈吧,宗長可能在考研我們要學會變通!”
白堯或書道:“趁著現在還有感覺,我得馬上多多練習,否則回去就忘了,在說,回去的話你會練習嘛?”
風淵辰道:“好好,陪你練,剛才彈的是啥,聽著感覺蠻舒服的。”
突然穿來一陣悅耳的琴聲,兩人循聲望去竟然是那厥幹目已經開始彈奏,然後兮若水也已經開始彈奏起來,風淵辰看到他們這麼認真的練習,自己更不好意思了,也開始慢慢練起來,風輕輕和花之之也彈了起來。
風淵辰、風輕輕、花之之也曾在顓臾國學過,有點不錯的基礎,也能慢慢彈奏起來。
很多看客聽到遞鍾子彈完琴之後慢慢散開了,有的學子看到宗長離開已經收拾衣包離開了。
風淵辰聞白堯或書道:“這宗長彈的是什麼?”
白堯或書道:“彈的是什麼曲,我不知道,估計是有關春天的意思,你剛才感覺到不少春天的氣息了吧,你感悟到多少就彈多少。”
風淵辰道:“不是把遞鍾子的琴曲在彈一遍嘛?而是根據領悟多少彈多少?”
白堯或書道:“我理解的是這個意思,再把剛才的曲彈出來沒啥意思?及時彈的再好也達不到宗長的水平吧,還不如推陳出新。”
風淵辰道:“好吧,那就試著彈一下吧。”
白堯或書一直注意這兮若水,從剛才學琴就可以看出兮若水的天賦簡直天下無雙,剛才還是在簡單的練習手勢,現在已經能慢慢的開始自己領悟這彈奏了!從現在來看簡直就是神的存在,在厲害的人物也不能達到這水平。便開玩笑道:“若水,你才剛開始練琴就已經達到這樣的水平,讓我們汗顏,以前不是練過吧。”
兮若水皺著眉頭想道:“我好像確實很熟悉這琴,可是總想不起來我在哪裡學過。”
白堯或書開玩笑道:“不會是夢裡吧”
兮若水道:“很有可能,做夢好像確實夢到過。”
白堯或書義正言辭道:“這就是所謂天授吧,我們有時候想一些問題,夢裡就會出現甚至給到答案。”
兮若水聽白堯或書這麼一說豁然開朗道:“嗯,你說的非常對,這就是天授而來。”
風淵辰在旁邊聽著下巴幾乎掉下來了,心想:“這兩人是在說夢話嘛?”也不理會繼續彈著。
突然很悠揚的琴聲傳來。風淵辰聽到著聲音很是很高興,這琴聲略帶有少許春意,雖然不能與遞鍾子宗長相比但是也有春天萬物復甦的感覺,風淵辰尋聲望去,看到是琴聲是從那厥幹目傳來的,心中氣餒了大半,對白堯或書道:“或書,你看那傢伙的琴技已經超過你了。”
白堯或書道:“這厥幹目的領悟確實很厲害,在加上他的青木元氣輔助,能更會的讓他參悟到琴音,辰兄,你要加把勁了。”
風淵辰道:“青木元氣我肯定不會差於他。”
白堯或書道:“現在你們誰強誰弱,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在這樣不努力的話,他會超過你越來越多,你別忘了,他可是還在學習醫道,藥樂相通,對他掌握青木元氣更是易如反掌。”
風淵辰聽到後,很用力的在彈琴。
白堯或書道:“這樣不行,你要從你的優勢出發,並且還要放寬心態,你想一想你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只是為了超越他這麼簡單嘛?”
風淵辰慢慢放慢節奏,心中若有所思的在彈。
風輕輕一直以若水姐姐為榜樣的,看到若水姐姐從一點不懂道現在很熟練的在彈琴,心中相當佩服,也在慢慢跟著練習,雖然不知道彈的是啥。
花之之則是想一下彈一下,似乎若有所思,眉頭一直沒有鬆開。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遞鍾子回來了,看到他的琴樂學宮已經走了很多人,也沒理會,就進來拿出琴又把剛才的琴彈了一遍。
遞鍾子道:“這首曲叫《春亦有情》,是我聽到一位高人在彈奏《東風》時由感而發?相信你們都知道《東風》《西風》《南風》《北風》吧
風淵辰悄悄問白堯或書道:“那都是什麼風?”
白堯或書道:“首先是虞舜巡查南方時候做《南風》,很多人就隨風附雅做了《東風》《西風》《北風》,雖然與《南風》相差甚遠,但是也算很厲害的曲目了,不過《南風》非帝王將相之類是不可以聽的”
風淵辰道:“聽了會怎麼樣呀?”
白堯或書道:“邪道聽了之後會吐血而傷,甚至死亡。”
風淵辰道:“有這麼邪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