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兩個輕吻,竟然把他哄得那麼開心。
蒼然總說他是高手,對於親吻無師自通。
在他看來,蒼然才是高手,三言兩語,甚至在簡單不過的一個動作,都能把他哄得美美的。
其實說白了,這種事情,還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從祁澈院子出來,推門進了大長老那裡,就看到童燦沉著連抱著劍在院內的石凳上坐著,表情非常嚴肅。
“你回來晚了!”童燦語氣有些埋怨的意思。
“現在出發正好。”
蒼然看了看,回屋拿了自己的劍,這是祁澈給她尋來的。
劍長跟普通的劍一樣,但寬度上就窄了一些。
看上去寒光凌凌十分鋒利的樣子。
絕對是劍中極品。
而且透過蒼然的眼睛來看,這應該是個古物。
原本劍都是戾氣,殺過人鎖過人類魂魄的劍會變成陰煞之氣很重的不祥之物。
這這把劍,卻透著濃濃的祥瑞之氣,握在手裡心中都會覺得異常舒服。
“我警告你,離家主遠一點。”
拿劍出來,童燦沉著臉警告她。
“你憑什麼警告我?”
蒼然不以為意,那態度就像之前偷了他的膠泥丸不承認時一樣。
無賴還帶著理直氣壯的感覺。
“家主一個人扛起整個祁家已經很累了,他沒有精力在去捲入那些沒結果的愛情中,家主有他自己的任務,他還要為祁家傳宗接代!”
“所以說,祁澈在你們所有人心裡,都只是個生育機器?不管他喜歡什麼愛什麼,反正要找個女人生孩子,是這樣嗎?”
蒼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會給祁澈生孩子的人肯定就是她。
傳宗接代無可厚非。
但他就是生氣。
因為她好像早就隱約感覺到了。
祁家歷代家主都是這樣,他們除了要扛起整個家族,唯一的任務就是生孩子,讓家族延續下去。
就這樣一代一代,傳到現在又有什麼意義呢?
家族中人,沒有一個考慮家主是否開心快樂的。
而通常,家主要結婚的物件從小就已經被安排妥當了。
這樣的生活,真是讓人提不起一絲一毫的興趣。
她突然覺得活到二十九就去世,在某種情況下,對祁家家主而言,是一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