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鴇母?”江武生微笑。
“開妓館的女人自然就是鴇母。”姜念道。
“看來你不喜歡她。”江武生道。
“我幹嘛要喜歡開妓館的女人?我就納悶了,這個女人長得漂亮又年輕,而且還是個玄武,幹嘛要開妓館,真是不自重。”姜念忍不住嘟噥。
江武生“呵呵”了一聲,看出姜念有些討厭開妓館的陳清菊,也難怪,像她這種在嬌生慣養中長大的小姐,哪裡會喜歡陳清菊這種女人。
至於姜唸的納悶,江武生也有,而且他可以肯定,陳清菊這樣的女人跑到平安鎮這樣的小鎮上開妓館必有隱情,這是個有秘密的女人啊!
很多人都難免有自己的秘密,本來江武生對陳清菊的秘密一點都不關心,但現在這個女人突然跑來賭坊跟他住在一起,就讓他對她的圖謀有點好奇了,繼而對她的秘密也有點好奇了。
江武生走進了賭坊大堂,陳清菊坐在這裡等著他,身邊還站著姚兒,看到他走來,陳清菊當即站起身對他恭聲打招呼:“淸菊見過少俠。”
江武生微微一笑:“‘少俠’這個稱呼我並不愛聽,我叫江武生,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陳清菊嫵媚一笑:“直呼名字可有些失禮了,如不嫌棄,以後我就叫你江公子吧。”
江武生好笑地問:“以後?我今日就要離開這裡了,你我之間怕是沒有以後了。”
“這正是我急著找你相談的原因。”陳清菊說完,用暗示的眼神瞥了眼姜念。
昨晚江武生就已經讓姜念收拾行囊,陳清菊看到了,於是知道這對主僕二人今日要離開。
姜念領會到這眼神的意思,不滿:“幹嘛?你跟我家公子說話,還要讓我避開?”
陳清菊微笑道:“如果只是些瑣事,自然不敢勞煩姑娘避開,只是我有些隱私想告訴你家公子一人。”
姜念來了脾氣:“什麼隱私還見不得光啦?”
江武生拍了拍姜唸的肩膀:“去買兩斤牛肉和五個炊餅回來做午餐,吃完下午我們就離開這裡了。”
姜念“哼”了一聲,心裡鬱悶,行動上還是服從了,走出了賭坊。
大堂裡剩下江武生、陳清菊、姚兒三人。
陳清菊突然跪倒在地,用渴求的目光仰視著江武生:“懇求江公子傳我玄功!”
雖然這一幕來的突然,江武生卻一點也沒奇怪,因為昨日就料到此女對他有所圖謀了,嘴上卻笑道:“你這要求未免來的太突然了。”
陳清菊眼巴巴道:“淸菊也知道這種事很突然,但淸菊實在是想得到厲害的玄功,以便於……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