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在專心修煉的時候,時間過得快卻很難熬,如果意志力不堅定會很難受。江武生和姜念都是意志堅定之人,而且兩人一起修煉也能減少彼此的寂寞,算是有個伴吧。
五天後的傍晚,江武生和姜念結束今天在河邊的修煉,來到吳大酒樓吃晚餐,習慣性坐在三樓靠窗的桌邊,此時的酒樓裡坐了很多客人,尤其是三樓坐滿了客人,多半是男人。
現在姜念雖然還是習慣戴面紗,卻不再像以前那麼謹慎,來吳大酒樓吃飯時不會再特意花銀子獨霸三樓,因為如此,她那花顏月貌、清冷美豔的容貌這幾天已經在平安鎮傳揚開,以至於現在平安鎮很多男人為了目睹她的美色特意跑來搶佔吳大酒樓三樓的座位。
看就看吧,恰如江武生所說,看一看她,她又不會掉一塊肉,如果膽敢冒犯她,那就殺了,哪怕是動嘴用言語冒犯,也可殺了。不過,因為此前江武生和姜唸對戰俠刀幫,震驚了整個平安鎮,平安鎮的男人雖敢來看姜念卻沒人敢冒犯,即便是動嘴冒犯也不敢當面進行,而是背地裡悄悄地來。
然而,平安鎮的百姓們不敢,外來客可就不一定了。
平安鎮位於交通要道,一些從南邊去姑蘇城的人會經過這裡,今日就有兩個要去姑蘇城的江湖人來酒樓吃飯,就坐在三樓,而且就坐在江武生和姜唸的旁邊。
兩個都是身上帶刀的中年漢子,一個胸口有刀疤,一個手臂有紋身,兩人平時都是兇惡的主兒,此時酒又喝多了,於是便都盯上了姜念。
一人嬉笑問:“沒想到這樣的小鎮上還能遇到你這樣的大美女,為何我以前來的時候沒見過你?”
另一個淫笑:“我縱橫江湖十幾年,美女見過不少,像你這麼漂亮的娘們卻很少見,你開個價吧,讓我抱你上床快活一晚,多少銀子老子都願意!”
此話一出,本來還觥籌交錯、人聲鼎沸的三樓,頓時就死寂了起來,客人們紛紛望向江武生和姜念,好奇這兩個傢伙會如何處理此事,如果兩人不介意,那麼他們也可以在口舌上佔一佔大美女的便宜了。可惜結果讓他們失望了,也把他們嚇到了。
“啪啪”兩聲乍響,閃爍電光噼啪作響的蛇形軟鞭被姜念抽了出來,兩個江湖人都被抽翻在地,掙扎了幾下就都死了,酒桌受到了真元的波及,砰然倒塌。
“這麼容易就死了?我沒想殺他們,只想教訓一下的。”姜念有些詫異,望向江武生。
江武生哭笑不得,他看出來了,姜念幾天前才成為強橫霸氣的雷屬性單元脈玄武,這幾天又在專心致志修煉厲害的玄功《平地雷》,以至於她現在對自己的力量都有些不清楚了,道:“這只是兩個有些武功的普通武者而已,你這一鞭子動用了純正的雷屬性真元,他們豈能受得了?”
姜念“哦”了一聲:“死了就死了吧,誰讓他們冒犯我的,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就不是什麼好人。”
江武生點頭:“囂張跋扈是要有本錢的,這兩人本錢很少卻如此囂張跋扈,自己找死而已。”
姜念甚至都不知道這兩個江湖人的名字,這兩個江湖人卻突然死在她手裡,這就是殘酷的江湖,人在江湖漂,不夠強大卻還囂張跋扈,死就是件很容易的事了,即便今日這兩個江湖人不死在姜念手裡,也很容易死在別人手裡。
這件事對江武生和姜念而言只是一件小事,但這件小事能能讓兩人在吳大酒樓吃飯時變得清靜一些。
這不,三樓本來坐滿的客人們紛紛被這幕驚嚇,紛紛跑走了,諾大的三樓只剩下江武生、姜念兩個人和地上的兩具屍體了,連酒樓侍女都嚇跑了。
“吳大!”江武生叫了一聲。
掌櫃吳大已經聽侍女說了此事,此時他走上三樓,望了眼地上的屍體,雖有點緊張卻不算害怕。這五天江武生和姜念天天都會來酒樓吃早餐和晚餐,吳大這幾天也天天趁機巴結江武生,雖沒成為朋友,但兩人已經有些親近了。
“你認識這兩人嗎?”江武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