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跑起來,我早就想象著我們繞著浩江跑一圈了。”他一個勁催促著我跑起來,但是我從小到大就不愛跑步,雖然我也想自己能跑起來,我上班忙的走一天都沒事,但是每次跑起來就感覺有千斤重,只要跑一會兒就感覺累的不行。
在沈傑的催促下,還推著我的腰,我只能勉強的小跑了起來。
“火龍果10元10個啦!火龍果10元10個啦!”
不遠處的大橋上有兩位中年男子正在用高音喇叭叫賣著水果,聲音響的恨不得把方圓十里的人都給吸引過來。
我們正好經過,雖然火龍果看著不大,但是看著很有食慾。
“我們買點火龍果吧!”我正準備蹲下來買,沈傑拉著我就跑,他堵著耳朵有些怪我道:“我耳朵都快要被吵聾掉了,你還不趕緊走。”
喇叭確實聲音震耳欲聾,沈傑的耳朵又極其敏感,所以哪怕只是經過,對他來說,已是極盡煎熬。
幾乎繞了浩江一圈了,也沒覺得有什麼驚豔的地方:“真不知道這5A級景區怎麼來的?”我再次對著眼前平平無奇的景色抱怨道。
而沈傑也表達了同樣的感受。
“景區逛的差不多了,我們去前面走走,那邊是通州中心。”沈傑拉著我往前走。
這邊的商場似乎與別的城市相比也沒有太大的特色,
“你看,那邊搭建了一個舞臺。”我指著那個人頭攢動的商場腳下說道。
“走,去看看。”
當我們繞過了好些小攤,舞臺上站著四個長相很一般的男人,廣場的流行歌舞,
但是等了幾分鐘,也沒有唱歌,反而是有一名評委在唸念有詞的對一位選手評頭評足:“我覺得你的……”
沈傑瞬間就拉著我走:“在這個地方你不唱歌還來選秀,你看那幾個選手都是雙手握在前面,一副受評的樣子。”
他好像很受不了這個,
我經常聽他說他的單位蜉邇院裡的人有多無情,怎樣怎樣的,
這麼多年,他不知道多少次表達過這方面的痛苦,甚至是對蜉邇院的仇恨,
可能就是這個原因讓他反應如此激烈。
我和他的想法一樣,有些受不了商業街還搞這個:‘我們是來玩的,不是來受你指教的!’
進到商場裡面,絲毫沒有感覺,
來時我餘光看到那邊有一條熱鬧的步行街。
“那邊有一條步行街,我們從商場穿過去往那個方向走,然後往左拐,就到了。”
這個男人此刻還想上二樓,被我拉住了。
果不其然,我們穿過平平無奇的商場後,往左看便已經看到了一條長街,它連廊的穹頂用大量金光閃閃的小燈裝飾的如螢火閃耀,一直延伸向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