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寒冷是徹心刺骨的,
我感覺自己已經沉浸在她的世界裡無法自拔了。
我們現在站在回去的公交邊,我又忘記了要坐的是哪幾路車,
當我抬頭看向站牌,
她已經躲到了它的後面,好像個十八九歲的大姑娘一樣,在衝著我笑,
那笑靨很美,
我對她說:“真的好冷啊?怎麼會一下子就到了這麼冷。”
她笑了笑動聽的聲音,“要不要再去老街逛逛,去齊寶商場裡也好。”
她不知道此刻我有多冷,我現在是多想和她在一起的家,
下午兩點多還在家的時候就聽到外面的樹木被吹的嘩啦嘩啦的響著,在我的記憶裡,很多這個場景都是天要轉涼的。
我們是一起出的家門,我本能的想:‘她應該跟我一樣冷。’
“92,186,172,181,你幫我也記一下。”
我的記憶力很差,明明是前一秒剛讀過,下一刻,看了站臺上一個班次,就要再看一下是不是我們的車,
果然不是。
“我們有四個車可以坐,按理說應該很快就來才對。”
我還記得在從那家川菜店裡走出來的時候,有一輛寬敞明亮的92路開了過去。
我們等了好一會兒,也凍了很久,
她就像個冰裡站著的人,也一刻沒有站在一個地方不動的。
“車來了。”她忽然間說道。
從左側小一些的馬路的方向果然拐來一輛公交車,不過那輛車的車頂中央並沒有數字亮光。
“怎麼不停的?”她疑惑的望著車離去的背影。
我不知道她怎麼想的,我是真的冷的想快點脫離這種寒冷至極的環境,
我此時腦海中有一個想法:‘現在是整個世界都是這麼冷,就算她此刻會擯棄了對我的‘排斥’,站在我的近旁,也沒有用,還是很冷!’
“車頭沒亮燈。但也是公交啊!?”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