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寡婦見蕭老太太黑沉著一張臉,隨手抓起一把吃的,笑著對她說道:“今天蘭花大喜日子,怎麼你一個做祖母的陰沉著臉,來吃點糖,心情會好點。”
蕭老太太垂眼瞼看了眼劉寡婦手中的糖果,不悅的說道:“劉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你都這個年紀了,沒事還是給自己多留點德,蕭蘭花以前是有對不住你的地方,可說到底也都是不懂事的孩子。”
劉寡婦笑著說道:“蕭老太太,你看我想做什麼?我也做不了什麼啊,不過是想讓人家潘家知道他要娶得的女人是什麼樣的,讓他好有個心理準備,免得到新婚之夜的時候嚇一跳。”
“這事,要怎麼樣,還輪不到你在這裡操心,什麼該說,什麼該做,你都這個歲數的人了難道還分不清?”
蕭老太太依舊板著一張臉,不高興的對劉寡婦說著。
“行了,行了,這都是你們家的事,我也懶得管,我走還不成嘛?”
說著劉寡婦直接拿起一袋子的糖,就打算離開。
經過蕭老太太的時候,蕭老太太一把將劉寡婦手中的糖給奪了回去。
隨後蕭老太太對著劉寡婦說道:“吃也吃了,喝也喝了,這袋子的糖你想給它順走?”
劉寡婦不依道:“不就拿了你們一點糖嗎,你那孫女婿不是家大業大嗎?怎麼吃點糖還心疼了?”
蕭智也有些看不下去的對劉寡婦說道“”“給你吃了浪費,當然心疼。”
“你......”劉寡婦突然看著蕭智,一臉不屑,隨即也不多說什麼就走了。
嘴裡還碎碎念道:“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話說的沒錯。”
見劉寡婦走遠後,蕭智媳婦對蕭老太太說道:“祖母,你說她吃了什麼槍藥,非要過來搗亂,還好人家海婆子明眼。”
蕭老太太輕嘆一口氣說道:“這也不能怪人家,誰讓蘭花自己行愛招惹是非。”
蕭智兩人也都知道蕭蘭花的做事習慣,也就不說什麼表示預設。
聽到院裡角落雞叫的聲音,蕭老太太扭頭看了看,眼角閃過複雜的神色。
而安瀾與蕭睿兩人從蕭家從來後就回到院子裡去弄米酒,此時,兩人已經將酒餅和糯米都拌好了。
蕭睿在院子裡把那些洗乾淨的瓷瓶放好,等著安瀾把弄好的糯米給它裝進去。
安瀾輕聲的對蕭睿說道:“這個弄好了,要給它密封好,不然就容易跑氣,弄壞了,那可就白白浪費了。”
見蕭睿細緻的封蓋,安瀾嘴角微微上揚,在心裡也慶幸,自己在前世沒有少學這些吃的東西,也讓自己即滿足自己的饞嘴,又靠著這個賺了銀子。
隨後安瀾對蕭睿說道:“還有,現在的溫度比較熱,這個米酒釀製的過程也要注意溫度,我們把抬到我們房間吧,房間比較涼快一些,等天氣涼了,再給它裹上棉被保溫。”
蕭睿點了點頭,直接將封口的那幾大罐的米酒扛到了他們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