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芷茜舔舔嘴唇,輕笑一聲,扭腰去找陳耳了。
……
“嗨(一聲),你想什麼呢?”周瑾悄無聲息地出現在宋怡背後。
“呼~”宋怡被他嚇一跳,“你走路都沒聲音的啊?”
“是你自己想事情太入神,”周瑾在她旁邊坐下,“說說看,什麼情況?”
“就是,就是你剛才說的打架,我在想,那個羞辱意味……”
“該怎麼演是吧?嗨(四聲),我就是隨口一說,這個你也信?”周瑾無所謂地道。
果然,這個傢伙還是太輕浮了。
宋怡氣憤地轉過去,表示不想和他說話了。
“你啊,就是太緊張了,一緊張反而容易壞菜,”周瑾自顧自地道。
“別想那麼多,你見過小貓打架嗎?就是兩隻小貓,用爪子互扇,跟那差不多就行。”
小貓打架?
又在胡說了。
宋怡自然是見過小貓打架的,可她是人,怎麼學小貓打架?
片刻之後,長得有些像土匪的陳耳,拎著兩個音響過來,藏在禮堂的角落裡。
燈光和攝像什麼的,也都陸續就位。
“演員準備,宋怡?”副導演指揮著一群女生站到,禮堂的舞臺上。
“我去了啊,”宋怡把劇本遞給周瑾,飛快地跑到女生中間,手裡拿著歌詞,準備開拍。
很快,伴隨著馬頭琴的聲音,一群女生齊聲輕唱:
“由於歐洲的天氣轉暖,候鳥已推遲南飛,就在熹微的曙光透過窗子的時候……”
她們唱的是左小祖咒的《憂傷的老闆》,歌詞好,編曲也好,可就是不好聽。
因為左小祖咒是個異類,聲音太沙啞了,聽起來跟毛刺似的,很不舒服。
這個時候,一群女生唱起來,倒是柔順了不少。
“對於這個世界,你相當的古怪”
“對於我,你一點也不奇怪”
“對於這個世界,你是一個麻煩”
“對於我,你就是整個世界……”
唱到這裡,一個女生頭上頂著墨鏡,朝宋怡得意地晃晃,這可是你男朋友送我的。
宋怡頓時就撲了過去,一把將她推出來,然後……然後她們倆就卡殼了。
“怎麼回事?”陳耳從監控器後面鑽出來。
“導演,我,”宋怡無助地看著他,“該怎麼打啊?”
“這個……她搶了你男朋友,你就扇她啊,你有男朋友嗎?”陳耳試圖啟發宋怡。
“沒有,”宋怡很乾脆地搖頭。
“那你打過架嗎?”陳耳問另一個黑衣服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