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進去!”只見一名女子跪在一個蒲團上面,她背對我著,吟唱之聲,正是由她發出來的。
這個女子,一襲白衣,她頭髮長長的,而顏色,也是白色的……尼瑪呀,該不會是大晚上見到女鬼了吧?
我感覺自己的整個後背之上都涼颼颼的,有冷汗冒出。
這還不是最為詭異,最為詭異的,是我看到這個女子祭拜的靈位,有兩個,但是看到其中一個牌位上的名字,我的眼睛差點沒掉到地上去,忍不住就讀了出來,“高驚權!”
我草,高驚權人好好地活在燕京,靈位卻詭異般的出現在東京,出現在我的眼前……
而那女子,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我分明看到,她的肩膀聳動了下。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要在此裝神弄鬼?”我吞了口口水,給自己壯了壯膽子,對這個女人厲聲問道。
一個女人,能夠將我嚇成這樣,真不是我膽子小,而是剛才那老嫗給我留下來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
尼瑪,一個櫻樹,一個老嫗,現在又冒出個白髮女人……日本的這些個女人,每一個是簡單的貨色。
那白衣女人終於停止了吟唱,開口道:“聽姨娘說,這裡來個中國人,向來就是你吧,沒想到你的本事倒是挺大,我用歌聲吸引你到這裡來,自然是有事找你!”
“我承認,是你的歌聲吸引了我,但是你我非親非故,事情什麼的,還是算了吧!”我對這女人道了句。
說完,我轉身邊走。
但是咋然間,我一陣陰風響起,我聽到一陣鐵鏈的聲音,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下意識的便轉過頭來,那女人竟然一下扣住了我的脖子。
當然,我也沒有害怕,因為我的大槍,抵在了她的腹部上。
只是,我真的驚訝住了,一是這個女人的面容,她面色蒼白,就跟她的一頭白髮一樣白,白的不正常,白的可怖,不得不說,她是個美人,但是有這一頭白髮,還有這白臉,已經毫無美可言,完全就是恐怖;二是這個女人的身法,她的速度更快,更猛,比起之前那老嫗還要快,而剛才我所聽到的鐵鏈的聲音,就是她雙腳上傳來的。
一個唄鐵鏈鎖住的女人,速度竟然是如此之快,而且,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個女人面上的五官,怎麼感覺跟高冷有些相像?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沒有開槍!
白髮女人鬆開了我的手,“中國人,我叫做雪女,對你不遜,真的不是我故意的,只是,我等候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中國人,你能聽我說說話麼?你可以將香巴拉淨瓶給帶走,甚至……我還能夠告知你這瓶子裡的秘密。”
“什……什麼?”我驚疑了句,這個女人竟然知道淨瓶的秘密。
就憑藉這一點,我就不可能殺了她,而且,我看出這個女人雖然厲害,但是她對我並沒有殺意,下意識的就將大槍給放了下來。
“你剛才提及一個人的名字,你似乎認識他?”雪女對我問道。
“高驚權?”我遲疑了下,不知道這女人怎麼會這麼感興趣,便回應道:“他現在在我們中國可是個大官,誰人不認識他啊!不過,我到這裡來,卻是跟他沒有關係。”
媽的,高驚權能指派的動老子?他要是有這份能耐,恐怕早就將我給斃了!
“啊——”雪女發出了一聲驚呼,面容無比的激動,喃喃道:“他還沒死,他還沒死……可是,他為什麼不來找我!”
聽到這話,我的心裡咯噔了下,當初我爸告訴我,高驚權的女人失蹤了,而眼前這個女人對高驚權如此的在意,莫非……
答案呼之欲出!我草,我怎麼都沒有想到,我會在這裡見到高驚權的女人,高冷的媽媽,我說他們咋長的有點像呢!
就在此時,雪女從身上拿出了一個玉佩,交給我道:“如果你回到中國,你能幫我把這件東西交給他嗎?”
“額——”我略微遲疑了下,但是還是接了過來,“好吧!”
其實,我的心裡在糾結一個問題,這個女人,我殺還是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