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章慕晴就中招了,她也站起來,拉了我一下,生氣對我說:“高宇!你在幹嘛?!神經病嗎?”
章慕晴很生氣,皺眉瞪著我,甚至還帶著一些厭惡。媽的,我差點被她氣得要吐血,姐姐,拜託你搞清楚好不好,我是幫你的啊,如果不是我死不要臉跟過來保護你的話,你等下就要被向博遠這個畜生糟蹋了我草!
“我在幹嘛?我在幫你啊!”我也有點火氣地說:“你以為這傢伙是好人嗎?呸,他不是!他嘴巴說的這麼好聽,其實早就在打你主意了!你知道他剛才為什麼自己一個人去點酒嗎,就是偷偷放藥。你又知道我剛才看到了什麼嗎,我親眼看到他給你酒裡下藥!肯定不是迷藥就是催情藥。算了,以後再慢慢解釋吧,你現在趕緊跟我去醫院檢查吧,不然會出事的!”
說完我直接就拉起她的手走。
可是我剛拉起她的手,她就猛地甩開我,還尖聲地說,“高宇你夠了!我告訴你,你只是我學生,不是我家人,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現在就給我走!”
草!什麼叫狗咬呂洞兵不識人心,小爺今天算是見識到了,真的被她氣到差點要吐血!
“你!”我指著她,想罵她幾句,看到她的樣子,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來了。老實說,在這一剎那,我真的產生了一種心灰意冷,很失望,很傷心,想走了,不管她死活了,就算她被向博遠怎麼糟蹋怎麼侮辱,那都不管我的事!
可是我走了兩步,猛地想起了前幾天我被我爸走了離家出走,一個人在街頭流落的無助和落魄,是她把我帶回家,那如天使一樣的微笑……
唉,就當是最後一次吧,這一次不要臉到底,把她救了,把人情還給她了,以後和她再無瓜葛。
於是我重新回頭,不再看章慕晴,而是直接繞過她,走到向博遠面前,我盯著他說:“向博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敢把你口袋裡面的東西翻出來看看嗎?”
向博遠眯著眼睛,已經對我產生了怒氣,他卻壓抑住,沒有直接發洩出來,而是陰森地對我說:“你別以為自己年紀小就可以胡作非為,我完全可以告你誹謗的你知道嗎?”
我呵呵地笑了笑說,“說這麼多幹嘛,你不就是心虛麼,你要是口袋裡面沒東西的話,你會說這麼多麼?”
向博遠的語氣冷了下來說道:“心虛?我只是懶得和你這個小屁孩計較而已。要是我口袋裡面沒有你說的那些東西,你怎麼樣?”
我聳聳肩說,“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章慕晴推了我一下,憤怒地說道:“高宇!你真的夠了!你別以為我上次帶你回家,我就是對你很有好感得寸進尺,我那是看你是我學生才這樣做的。早知道是這樣的話,我那天寧願沒有看到你,讓你在外面遭罪好了!”
聽到這話,我只感覺自己的心口一陣劇痛,那種滋味就彷彿是被一把刀直直地插進胸膛一樣!在那麼幾秒裡面,痛得我無法呼吸。
我連續深呼吸了好幾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可我的語氣還是忍不住顫抖的說:“你,你說的是真的?你就這麼討厭我?”
她的眼神閃爍了幾下,有些不敢正視我,低下頭避開我,過了幾秒,才抬起頭來,點點頭說:“是。”
我的嘴角忍不住抽搐,慘笑起來,“章慕晴,你有沒有過,我為什麼要這麼犯賤跟你來?我圖你什麼?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他口袋裡面真有迷藥,他真的給你下藥了,你說這話,會有多傷人?”
她不敢說話了,從她的表情我看得出來,她還是有些不以為然,我一顆心無限冰冷,呵呵地自嘲了兩聲,高宇你可真他媽地犯賤啊!
也罷也罷,送佛送到西,我乾脆就犯賤到底吧。
於是我就轉過頭來,對向博遠說:“如果你口袋裡面沒有我說的東西,我給你跪下,磕三個響頭,認你做爺爺!”
他這下臉色終於保持不住了,我笑得很燦爛的說,“可是萬一不小心,你口袋裡面有我說的東西呢,你又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