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雲飛道:“會是誰呢,又是哪方勢力。”
王朝道:“在這北域之內,莫非是大衍宗和渡聖門?”
陳寧道:“不要亂猜測了,無論是什麼人降臨北漠,我們都不會改變初衷,依然是繼續朝前走,不是嗎?”
馬雲飛渾身一震,熱血沸騰起來,堅毅道:“不錯,我光明殿沉寂多少年了,一代代的先輩都在尋找星河艦中遺憾而逝,現在我終於感應到了它的存在。無論是什麼擋在前方,我都必須一往無前的走下去。比起尋找星河艦,死,其實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願追隨少主左右,重振我光明殿榮光。”
光明殿眾人臉上全是肅然之色,一個個齊聲喝道,熱血在每一個人的身上沸騰。
與其一輩子終老山谷,默默無聞的死去,不如一往直前的追尋著夢想,哪怕只有一次機會,哪怕拼掉最後一滴血液,也無怨無悔。
馬雲飛堅韌的目光凝重的投向那前方,雙拳捏的骨爆直響,狠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捨命拼一次,先祖留下的榮光,一定要在我手中再次燃起。”
……
此時。
在一處幽暗的地洞之中,兩名黑袍男子相對而坐,中間隔著一個偌大的金色陣法,散發出來的光芒映照在兩人身上,不住閃動。
那金色陣法裡外通透,一隻渾身長毛的妖獸在其中不斷的掙扎,尖叫不已,想要破陣而出,卻總是無可奈何。
仔細辨認之下,竟然是一隻碩大的青色老鼠,眼中靈光閃動,似乎還有一定的神智。
陣法壓在它身上,好似一方空間將它困入其中,無法掙脫。
陣法上幾個古怪的符號閃爍著陣陣金光,不斷地的有金色之力沉下去,每一次都讓那青色老鼠異常的痛苦,漸漸的放棄了抵抗。
左面的黑袍男子手引劍訣,輕喝道:“凝。”
他食指點下之處,金色的陣法迅速收縮起來,凝成一團淡淡的金色融化下來,將那隻青色的老鼠完全包裹在裡面。
老鼠發出驚恐的叫聲,再次掙扎了幾下,但每次觸碰到那金光時,就感到渾身劇烈的疼痛,終於不敢再亂動了。
右面的男子鬆了口氣,站起身來,笑道:“又成了一個。”
他取出一件裝備,是一件小小的手環。
他將這個手環扔入空中,開始旋轉起來,瞬間長大數倍,將整個地洞擠滿。
緊接著下方的金色之力困住的老鼠緩緩的被吸了上去,朝一那手環飛去。
那老鼠被吸入其中,手環上的光芒頓時亮了一下。
黑袍男子露出滿意的笑容,輕輕一招手,銀環落回到手中,被他收了起來。
“再捕獲兩隻廣漠沙丘鼠,這件幻鼠手鐲就要煉製成功了。”
“只是廣漠沙丘鼠王一下子消失了三隻,怕是鼠皇已經有了察覺,最後兩隻想要捕獲非常艱難。”
“哪有什麼困難,就算是那鼠皇,不也正是我們的目的麼。”
“若是這般簡單就好了,這北漠上的廣漠沙丘鼠天知道有多少,陷入其中,就算是你我也難以全身而退。”
“這不是傳了假訊息出去,讓那些蠢貨紛紛進入北漠,吸引鼠皇的注意嘛,星河艦出世,這種傳言竟然也有人信,真是一群蠢蛋。”
“恩,也正好是發現花閃元在生命之城,這才藉此宣揚開來,但效果好像也就這樣了,進入北漠的並沒有多少高手。不過……那些妖族倒是有些怪異,我們多留意一下。”
“妖族?你是指殺了黑光裂神甲的那些人?他們的確有些古怪,我們重點關注那些人就行了,其他的雜魚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去吧。”
“除了妖族,還有銅鑼幫的浩南也是一個麻煩,據說他要衝擊聖人境了,不如我們出手,直接殺了他便是。”
“不用,能夠突破到聖人境的機率十分低,如果他真能成就聖人,我們到時再出手也不遲。”
兩人說完後,整個地洞之中恢復一片黑暗死寂,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
……
在廣闊的北漠上空,一艘戰艦在飛速的前行,易軒的臉色異常難看,就跟霜打了似的,冰寒似水,一直陰沉著臉,良久沒有動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