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硬了?”
小黑望著楚渡,目光有些危險,冷笑起來。
然而,楚渡卻是毫不在意,今天是他重振夫綱的第一天,一定要強勢到底,絕對不能給小黑任何的幻想,要讓小黑明白夫君就是天,權威是不能動搖的。
楚渡當即就霸氣對小黑說道:“看什麼看,不服?”
“啊!”
楚渡家今天的慘叫聲,格外地響亮和悽慘了一些,四周不時有鳥兒被驚起,都好奇地向楚渡家中看去。
只看到一個人影絕望地躺在地上,仰望著天空,臉上都是生無可戀的神色。
“熬藥去。”
一旁傳來冷笑聲。
躺在地上裝死的楚渡,哼了一聲,內心暗道:“好男不和女鬥,我楚渡是什麼人,怎麼能和一個小女子一般見識?這次就放過你。”
身為一個男人,要有風度,欺負一個弱女子算什麼本事?
楚渡決定,還是不和小黑計較了。
況且,都是一家人,分什麼誰是天誰是地的,誰在上誰在下的。
楚渡老實去熬藥了。
小黑去看了看宮淺雪,發現她還在昏迷中。
她胸口中劍,很深,都見到了骨頭,傷口在酥胸下方的位置,這會也到了該換藥的時候了,小黑小心翼翼地將繃帶解開,清理傷口,再給她敷上藥。
只是,當小黑準備給她纏上繃帶的時候,卻是忽然愣了愣。
她看了看宮淺雪。
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
為什麼……差距這麼大?
小黑自言自語道:“楚渡好像是喜歡大的。”
她臉上都是對楚渡的鄙視,色狼!
她小了怎麼了,她省布料!
給宮淺雪重新纏好繃帶,小黑就出去了。
她還要跟孫婆婆學習醫術,每天都要前去。
看到一邊在熬藥,還一邊在碎碎唸的楚渡,小黑悄悄走了過去,想要聽聽楚渡揹著她在說什麼。
楚渡坐在小火爐前的板凳上,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抓了一隻小鳥。
小鳥身子都被楚渡的手抓住,就露出了脖子和頭,鳥眼驚慌地望著楚渡。
楚渡一副指點山河的樣子,對小鳥說道:“我給你說,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她們都是蠻不講理的,她們最喜歡無理取鬧,對於她們,一定不能慣著,該收拾就得收拾,讓她們明白夫君的威嚴,我就是這樣的,我家這個,我就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我只要看她不順眼,上去就是一頓毒打,她現在在我面前老老實實的,你問我臉上的傷……嗯,算了,一看你就是個單身鳥,和你說這些你也理解不了,你走吧,我和你沒說話說了。”
楚渡鬆開手,放開了一臉懷疑鳥生的小鳥。
小鳥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小黑一臉黑線地站在楚渡的身後。
為什麼感覺楚渡這麼可憐呢?
她以後是不是要少揍楚渡一些?
但是,誰讓楚渡總是那麼欠打呢?
總是想要佔她便宜,她不揍楚渡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