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分寸,去將太子叫來。”
對於皇后只宣了唐禹川沒宣自己這件事,言若夢覺得奇怪。
同時心裡也打鼓一般,不用說,皇后肯定是知道點什麼了。
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不直接把她叫去?
難道是準備秘密處決她?極有可能,言若夢想到這一茬,就開始收拾行李,準備跑路。
另一邊,唐禹川進了宮,就往皇后那去。
“兒臣參見母后!”到了皇后宮裡,唐禹川像模像樣的行了禮。
皇后屏退了其餘宮人,隨後讓常姑姑把東西送到他面前。
唐禹川看了一眼,不出意料的,正是話本子和一些畫。
“太子可看清了?”
皇后沉著臉,唐禹川一時也看不出什麼,便抱拳答話。
“看清了。”
“混賬,你可知這些東西正是出自你那側妃之手。”皇后說到激動之處,把剛端起的茶杯都摔了下來。
好巧不巧摔的地方,離唐禹川還有好大一截。
看到這副情勢,唐禹川鬆了口氣。
“兒臣知曉,只是側妃這麼做,也是為了幫兒臣。”唐禹川開啟了胡說八道模式。
皇后見這人上道,便讓他繼續往下說。
“啟稟母后,側妃此書雖離經叛道些,可內容皆是在誇讚慕王,慕王身為皇家人,自是與皇家一榮俱榮,如今百姓口中,慕王名聲頗好,實際好的也是皇家,更何況,還有一事,兒臣憂心至今。”
唐禹川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
“哦?太子只管說來。”
“慕王為守疆土,至今未娶,此物在民間傳開後,也能為日後慕王回京選妃做個橋樑,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還能如何?他都把這件事說的這麼好了,皇后端起了另一杯茶,抿了一口。
“太子的意思是,言側妃編排皇家辛秘,非但沒罪,還有功?”
“兒臣不敢,側妃雖有不對,可並未造成壞的結果,還望母后原諒她的無心之失,從輕發落。”說完,唐禹川實誠的給皇后磕了個頭。
皇后見到這一幕,十分滿意的點頭。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便罰側妃去守五年皇陵,學習一下如何守住嘴巴。”
“不可!”唐禹川焦急的抬起頭,對上了皇后的視線,也絲毫不閃避。
“太子是覺得哀家罰的太過了嗎?”皇后輕描淡寫的,聽不出什麼情緒。
唐禹川心道,這人就是彎彎繞繞的太過了,才會到現在還在觀望。
看來這層窗戶勢必要他來捅破。
“側妃於兒臣是個好幫手,母后應當懂得,眼下兒臣需要助力,若是母后能成全,往後兒臣必定視您為生母。”
聽到唐禹川這話,皇后目的達到,唇角都不自覺的上揚著。
“太子有心,本宮領了,只是這言側妃不罰著實不像話,她今天都敢編排慕王,若是不叫她長長記性,只怕回頭便要將本宮和皇上都寫在這不堪的話本子上了,因此太子你說,本宮是罰得,還是罰她不得?”
“自是要罰,只是此事目前還未傳開,想必母后也不想此事被祖母和父皇知曉,因此這懲罰也不能大張旗鼓。”唐禹川也心焦了,皇后這人向來城府深,沒人能知道她的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