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安田叔叔,她們都是我的朋友。”鈴木園子向安田議員一一介紹,在介紹到薙切繪里奈的時候,安田議員本來隨意的態度立刻變得認真起來,還向薙切繪里奈問了聲好。
遠月集團在餐飲業及相關產業的領域,有著俯視東瀛所有財閥、集團、企業的勢力,連政府都需要仰仗遠月集團協同工作,而不敢直接喝令遠月集團做這做那。
因為遠月集團是行業規則的制定者,是裁判也是頒獎員,比賽場地大機率還是租遠月集團的,現在薙切繪里奈本人還親自下場比賽,在東瀛的餐飲業及相關產業,遠月集團完全可以說是一手遮天的存在,連這些掌控東瀛政治的政客們,對於遠月集團也都是奉若上賓,輕易不敢怠慢遠月集團,所以對於遠月集團新上任的總帥,就算薙切繪里奈年紀輕輕,也足夠引起安田議員重視。
而在介紹到來生家的兩隻小貓時,安田議員也是堆起笑臉。
這可是在海外擁有雄厚勢力的來生家族的繼承人,和兩隻小貓混個熟臉,對他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這是毒島流當家的女兒毒島冴子學姐,今年在‘魁星旗’大賽上剛剛擊敗了北王高中,是最近最炙手可熱的高中生天才劍士!”
鈴木園子介紹毒島冴子道。
“哦,原來是毒島老師的女兒!果然英姿颯爽!”
安田議員對毒島冴子的態度也頗為熱切。
在東瀛,政府一直希望能得到武術界的支援,所以對於武術界一直多有巴結,也許給了武術家們很多特權,讓武術家在東瀛儼然成為了人上人,只是那些受到諸多禮遇的武術家將這一切都當做了理所當然,對東瀛政府一直愛理不理。
不過這並不妨礙東瀛政府對那些強大的武術家們始終抱有幻想,幻想著總有一天,自己的誠意能打動對方,讓武術家們為自己效力。
這些年來,東瀛政府對著那些大流派的重要人物基本都是一副舔狗的模樣,逮著機會就要舔兩口,沒有機會製造機會也要舔,讓那些大流派的人膩得不行。
而政府中的那些政客也將在武術界中的人脈當做重要的政治籌碼,更是不留餘力地討好那些知名武術家,想要和他們攀關係。
但是武術家都不傻,知道政府對他們各種施恩就是想要從他們身上撈回成倍的好處,才不會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到政府手上,總之有好處就收,辦事……如果是公事就看情況挑著辦,如果是政客們的私事,那就一點不理會,堅決不當政客們手中的刀。
自明治維新起始時期,東瀛政府毫不留情地出賣了作為武士代表的薩摩藩後,東瀛武術界就再也不敢相信政客們的一句鬼話了,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就算之後的“天皇徵召”,東瀛武術界大批武術高手前往中原對抗中原武林人士,那些服從徵召的武術家也都是收足了好處才動身前往中原的,可不是被什麼“天皇萬歲”、“為天皇效忠”的口號給誆去的,但結果還是把命賠在了中原的土地上,血虧,打那以後,東瀛政府就再也指揮不動東瀛武術界了,反而是三極派在東瀛武術界的威望越來越高,成為了東瀛武術界當之無愧的帝王。
雖然東瀛武術界和東瀛政府有著強烈的隔閡,但因為東瀛是個沒有軍事自主權的國家,駐紮在沖繩的太上皇數量是自衛隊的兩倍,武器裝備更是比東瀛領先了不知道多少代,所以哪怕東瀛武術界一直不鳥東瀛政府,東瀛政府也還是一直覥著臉諂媚武術界,希望能得到武術界的支援。
只有武術界支援東瀛政府,東瀛政府才能在太上皇面前稍微挺直腰桿一點,所以安田議員在得知毒島冴子的身份後,態度比面對薙切繪里奈和來生家的兩隻小貓時還要好不少。
“這個小女孩是?”
安田議員好奇地看向毒島冴子懷裡的玲。
毒島冴子微笑著解釋道:“這是我的弟子,隨我一起來赴宴,她年紀小,精神不足,現在困了就在我懷裡睡會。”
“毒島小姐年輕輕輕就收弟子了麼?果然是少年英才啊!不知道這個小姑娘叫什麼名字?”
安田議員誇讚道,但同時對玲越看越覺得眼熟,不由試探了一句。
“叫毒島玲,我父親的養女。”
毒島冴子回答道。
對,在身份資料上,由毒島冴子的父親,東瀛知名大劍豪出面,已經徹底將玲的身份徹底打成了“毒島玲”,檔案也編得非常完備,包括玲哪一天進入東瀛,在哪個醫院住過,主治醫生是誰,都編得天衣無縫,日後哪怕玲的親生父母找回來,想要在法律上證明玲是他們的女兒也會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
“哦,玲麼,真是個可愛的名字……”
連名字也一樣,這真的只是巧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