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請帖除了主人自己外,只能帶兩個人進去,我一個嬌弱女子,身邊沒兩個人保護怎麼行?你要知道,東瀛的上流社會那麼髒,我又長得這麼漂亮,要是有人貪圖我的美貌,對我行不軌之事……想想就好可怕啊!”
嘴上這麼說,藥師寺涼子臉上卻滿是躍躍欲試之色,顯然是等不及有人過來調戲她然後送上幾記撩陰腿。
就您?東瀛上流社會一半男人見了你要轉頭,另外一半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後也得掉頭……
中森銀三心裡默默吐槽道。
同時他也知道了,這位女王陛下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帶他進去,無論是給他看請帖還是露出考慮的猶豫表情,都只是在戲弄他而已。
這個該死的魔女!
“哦吼吼吼!”
在一陣女王笑聲中,賓利轎車重新啟動,慢慢從中森銀三身邊經過,只留下一陣尾氣。
“豈可修(可惡)!”
中森銀三狠狠跺腳以發洩自己的情緒。
這時,又一輛賓士停在了中森銀三身旁,副駕車窗搖下,探出頭的,是一個非常清秀的少年。
“中森大叔,你這是怎麼了?”
少年問中森銀三道。
“啊,是正太郎啊!晚上好!”
中森銀三的態度立刻轉了過來,用長輩的敦厚態度少年問好。
“中森大叔,晚上好,你也是來參加宴會的麼?”
後座的車窗也搖了下來,露出少女可愛的小臉。
“沙優啊,你們兩個都在,那開車的是……”
中森銀三探頭道。
“當然是我在開車啦!”
九條櫻子趴在方向盤上一臉不快地道。
這份不快不是針對中森銀三的,而是因為她身上的禮服。
在警視廳一直穿白色襯衫和長褲的九條櫻子此時換上了一身純白色的禮服,禮服潔白無瑕,卻還是及不上九條櫻子常年不見陽光的蒼白膚色。
禮服很漂亮,但是對於九條櫻子來說,遠不如白色襯衫和長褲來得舒適,但她又不能不穿,不然館脅正太郎一定會向在北海道的婆婆告密的,到時候九條櫻子又得被嘮叨死了。
好煩啊!禮服不舒服,宴會好無聊,好想快點結束回去整理標本……
這才是九條櫻子一臉不快的原因。
“九條小姐,之前的事情,實在是非常感謝!”
中森銀三有些激動地對九條櫻子道。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而已,只是下次別再太拼命了。”
九條櫻子無所謂地道。
前些日子,中森銀三在一次追趕“基德”的行動中不小心從高處落下,最後人沒事,但是手臂脫臼了,按照西醫的治療方法,這是需要開刀動手術的重傷,結果卻被九條櫻子三兩下給接好了,不僅讓中森銀三少吃了很多皮肉之苦,還讓他可以更加迅速回歸工作崗位繼續追捕“基德”,這讓中森銀三非常感激九條櫻子。
和神憎鬼厭的藥師寺涼子不同,九條櫻子在警視廳可是相當受人尊敬的,幫著警視廳破獲了很多起命案,為警視廳挽回了巨大聲譽,同時告訴那些新聞媒體,警視廳不是隻有靠高中生偵探才能破案的!
中森銀三張了張嘴,被想讓九條櫻子帶他進宴會,北海道名門望族九條家的大小姐,又罕見地穿上了禮服,這次肯定也是來參加鈴木次郎吉舉辦的宴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