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之丘詩羽定定看著顏開,突然嘆了口氣,然後道:“好吧,不挖就不挖吧。”
算了,她也不是第一天認識顏開,還能不知道顏開的臭脾氣?寶藏確實挺讓人興奮的,但既然顏開說不挖,那就不挖吧,還是去泡溫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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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川機場,和顏開他們錯開一輪的航班,藥師寺涼子帶著她的兩名女僕下了飛機,接機處,一個美得如同夢幻一般的女人高舉著牌子,藥師寺涼子看到那牌子後立刻走了過去:“櫻子,什麼事情你不能在電話裡說,非要我親自來北海道一趟?”
美得如同夢幻一般的女人氣質極為清冷,如同一座美麗的冰雕,而現在,冰雕開口了:“涼子,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隨我上車吧。”
這冰雕美人正是九條櫻子,被明智健悟挖到警視廳,靠著對骨骼的痴迷和高超的屍檢技能,幫助警視廳屢破奇案的驗屍官,同時也是外號“驅魔娘娘”的藥師寺涼子少有的女性朋友。
藥師寺涼子點頭,然後隨九條櫻子一起上了她停在機場外的高檔轎車。
轎車是加長轎車,哪怕是九條櫻子同藥師寺涼子加上兩個女僕,四個人一起坐在後座也完全沒問題,九條櫻子在吩咐司機開車之後,按下了車內的一個按鈕,隔板升起,將四人和司機分隔了開來。
藥師寺涼子有些詫異地看著九條櫻子:“櫻子,什麼事情讓你不得不這麼小心?”
要知道,九條家可是北海道的名門豪族,說一手遮天太誇張了,但也差不了多少,九條櫻子是九條家的大小姐,在自家的地盤這般小心,讓藥師寺涼子有些驚訝,但也由此可以推斷出,九條櫻子遇上的事情絕對不小。
“實際上,我感覺我被人盯上了。”
九條櫻子回答道。
“什麼人?”
藥師寺涼子問道。
九條櫻子淡淡道:“不知道,所以我才找你過來,希望你能夠幫我調查出是誰盯上了我,你知道的,我只擅長和死人打交道,不太擅長應付活人。”
藥師寺涼子:“……”
雖然事實是這樣沒錯,但別把話說得那麼恐怖啊,還有,我也是活人好嘛!
藥師寺涼子吐槽道。
不過對於自己這個幾乎可以說是唯一的女性友人,藥師寺涼子還是耐著性子道:“那你有什麼線索嗎?比如,你是因為什麼事情被人盯上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因為這個吧。”
九條櫻子取出一張非常陳舊的羊皮地圖。
“這是什麼?”
藥師寺涼子拿過地圖看了起來。
九條櫻子搖頭道:“不知道,但就是在我得到這張地圖之後,我開始感覺自己身邊多了一雙眼睛,在時時刻刻盯著我、而且我的標本室也被人偷偷翻找過,雖然動手的人非常小心,但標本室裡的標本都是我一節一節拼起來的,哪個標本被人碰過,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也虧得我把這張地圖藏早了一個骷髏頭的腦殼裡,不然可能已經被人偷走了。”
聽到這張地圖曾經被藏在骷髏頭的腦殼裡,哪怕藥師寺涼子素來膽大,這時手上也不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看來下次櫻子遞過來的東西,我得問問再拿了。
藥師寺涼子在心中嘟囔道。
藥師寺涼子仔細檢視著地圖,發現這地圖上似乎標記著什麼,不由問道:“這地圖你是哪來的?”
“說來你可能不信,這是我從野外撿到的一具屍體上發現到的,那是一具已經已經完全變成白骨的屍體緊緊攥在手裡的,我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會讓一個人要死了都如此念念不忘,就將那地圖收了起來。”
九條櫻子回答道。
藥師寺涼子沉默了一下,然後道:“不,我信。”
就你九條櫻子小姐,什麼稀奇古怪的屍體撿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