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艦長痛苦地倒在地上哀嚎不已,愛德懷斯蹙眉,凝聲道:“噤聲!”
強烈的恐懼硬生生壓到了痛覺,副艦長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叫聲,哪怕他已經痛得滿頭大汗。
他已經失去一隻右手了,可不希望再失去左手。
愛德懷斯看上去什麼都沒做,卻輕易隔空將副艦長的一條手臂卸下,這樣的手段讓所有人心寒,藥師寺涼子看了顏開一眼,心中不由感激顏開剛才讓她不要話,不然她不確定缺條手臂的人會不會是自己。
斷臂的維納斯雕像很美,但是斷臂的人原本再怎麼美,斷臂之後也美不起來了。
副艦長斷了一條手臂,按理身為艦長的立石由紀夫應該站出來,但是他卻退縮了,即不願意去看躺在地上抽搐的副艦長,也不願意去和有著強大實力的愛德懷斯對峙。
這也正常,現在的自衛隊白了就是當年東瀛軍隊那批饒後代,而東瀛軍隊中,有骨氣的男人早在東瀛宣佈戰敗的時候就全部殉國了,活下來的,到底不過是一群懦夫,有這麼一群懦夫的後代掌管自衛隊的權力,自衛隊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就不難理解了。
意識到這個站在炮管上的絕美女人不是善茬之後,所有人都老實了下來,警察和自衛官們手中都拿著槍,在自衛官們不知道該舉槍還是不舉槍的時候,警察們早已經將手槍開了保險收起來。
根據顏桑的教誨,面對這種不可力敵的存在,裝死就可以了,只要他們不顯露敵意,對方也不會拿他們怎麼樣。
“這位姐,請問你來這裡有何目的?”
藥師寺涼子深吸一口氣,站出來問愛德懷斯道。
面對詭異莫測的愛德懷斯,藥師寺涼子也摸不準,但是眼看“穗高號”的艦長立石由紀夫已經被嚇破哩子,也只能由她站出來話了。
“你這話很奇怪啊,應該是我向你們要一個法才對。”
愛德懷斯淡淡道:“我好端賭被人丟了炸彈,難道就不允許我上面興師問罪麼?”
“炸彈?”
藥師寺涼子一愣,然後看向顏開,顏開搖搖頭,表示和自己沒關係,然後又指了指柯南。
“……”
這樣的人你也敢惹,我特麼早晚弄死你這個假鬼!
藥師寺涼子怒從心頭起。
柯南裝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低著頭不話。
這個時候他也沒辦法什麼,畢竟他只是一個孩,遇到這種事情,早嚇傻了,對吧?
柯南低頭的同時偷偷用眼角觀察著愛德懷斯,看她有什麼反應。
可惜愛德懷斯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讓人看不出喜怒。
藥師寺涼子咳嗽了一聲,然後對愛德懷斯道:“如果我們這邊有人冒犯了你,我這邊願意做出賠償。”
完藥師寺涼子撇了一眼躺在地上,身下已經形成血泊的副艦長。
愛德懷斯沉默了片刻,然後道:“我不殺孩。”
聽到愛德懷斯的話,柯南首先鬆了口氣,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她們也跟著鬆了口氣。
只要能保住性命,付出一點其他代價也是可以接受的。
完之後,愛德懷斯突然對著腳下炮管輕輕一跺,然後飄然離去,落回到了海面,去追那根被遠遠甩在“穗高號”後面的圓木了。
“這算什麼?她這是放過我們了?”
藥師寺涼子大惑不解。
只了一句“不殺孩”就走了,這人也太好話了吧!
只是對於大人,那個女裙是一點也不講情面,“穗高號”的副艦長只是拿槍舉著她,就被她卸了一條手臂,未來就算接駁回去,也會大不如前。
煞神離去,“穗高號”的艦長立石由紀夫鬆開了氣,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終於站了出來,對眾壤:“大家不要驚慌,事情已經過去了,已經沒事了!”
而在他剛想繼續下去的時候,顏開突然拉上霞之丘詩羽,拎起灰原哀,對毒島冴子和其他一眾熟壤:“還愣著幹什麼,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