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羽,冴子,我們出去玩了!”
菈菈敲著霞之丘詩羽和毒島冴子房間的門道。
開門的人是毒島冴子,她滿臉微笑地對菈菈道:“菈菈,詩羽今天不舒服,只想呆在房間裡。”
“身體不舒服?”菈菈驚訝道,“這可怎麼辦啊,讓涼子老師來看看詩羽吧!”
“不,不用!”毒島冴子趕忙拒絕道,“只是小毛病而已,而且我會留在這裡照顧詩羽的,菈菈你們帶玲去玩就可以了,不用管我們。”
“不出去玩?那多可惜啊!”
菈菈遺憾道。
“沒關係,明天詩羽就好了,到時候我們再一起去玩也是可以的。”
毒島冴子微笑道。
“好吧,那也只能這樣了……”
菈菈無奈道,然後想了想,又問毒島冴子道:“對了冴子,剛才開君急急忙忙到你們房間裡做什麼啊?”
“呃……沒什麼,就是問我們昨天玩得愉快不愉快。”
毒島冴子斟酌了一下語言道。
她可沒有騙菈菈,顏開剛才確實是指著自己的臉,然後問霞之丘詩羽是不是玩得很開心!
打發走菈菈後,毒島冴子回到房間,這時霞之丘詩羽正好從洗手間走出來,她指著自己的臉問毒島冴子道:“冴子,我臉上現在還有痕跡麼?”
“呃……詩羽,要不你再用其他東西洗一洗?”
毒島冴子用拐彎抹角的方式對霞之丘詩羽道。
“可惡,我皮都快洗破了!”
霞之丘詩羽氣呼呼地道,早已經洗得通紅的臉蛋現在更變得和燈籠一樣紅,嗯,還是一隻帶圖案的燈籠。
作為一箇中原人,顏開素來講究一個禮尚往來,霞之丘詩羽在他臉上整了個活,顏開可不得在霞之丘詩羽臉上整個大活,害得霞之丘詩羽今天都不敢出門了。
毒島冴子憋著笑,她對霞之丘詩羽道:“詩羽,我剛剛在網上查了下,去掉油性筆的筆跡,還是用酒精會好一點,我去給你弄點高濃度的白酒吧。”
“但我們還未成年,商店會賣酒給我們麼?”
霞之丘詩羽也不是沒有想過用酒精,但是她們成年人的身份註定很難買到酒,而且霞之丘詩羽也不想把自己臉蛋的事情讓別人知道,不然她還怎麼維持“高冷學姐”的人設(雖然早就崩差不多了)?
“那,白醋?”
毒島冴子又問道。
“受不了那個味。”
霞之丘詩羽繼續搖頭。
“風油精怎麼樣?我看冴子老師身上帶著一瓶。”
毒島冴子想了想道。
霞之丘詩羽倒吸一口涼氣:“這會不會太刺激了?”
“但如果是風精油的話,反正你說自己身體不舒服,我去向涼子老師要風油精和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