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賭博,可他認為押注在方休身上,或許不會錯。
飛鷹堂中。
方休坐在首座之上,看著站在那裡拘謹的張旭林,說道:“坐著,不用太過拘束,本座也不習慣別人太過拘束,隨意一點就行。”
“多,多謝方堂主!”
聞言,張旭林在一個位置上坐下,渾身忐忑不安。
經過這麼些時間的相處,張旭林也清楚了方休的身份。
飛鷹幫副幫主兼任飛鷹堂堂主。
任何一個身份,對於張旭林來說,都大的嚇人。
面對於如此人物,就算張旭林想要保持讀書人的氣節,也是感到一陣忐忑。
這時候,有飛鷹幫的下人端著茶水上來。
飛鷹幫除了幫眾之外,還有部分的下人,這些人主要是照顧衣食起居的各方面。
“多謝!”
張旭林接過茶水,道了一聲謝。
等到下人退去後,方休抿了一口茶,然後放下茶杯,說道:“你可知本座把你帶回飛鷹堂是因為什麼原因?”
“不知。”
“讀過幾年書,幾歲過的儒生,為何沒有考取秀才功名?”
雖然不知道方休問這個是做什麼,張旭林還是如實回答:“我自幼便讀書識字,十三歲那年過的儒生,後來,後來考過幾次秀才,只是我才疏學淺,於秀才無緣。”
說到這裡,張旭林有感而發,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這些年他不是沒有起過再次考試的念頭,可是實在是沒有能力了。
朝廷規定,秀才考試欲要報名的,需要先繳納三兩銀子的費用。
只是這麼一個難題,就攔住了張旭林的腳步。
“你家中除了你外,可還有父母妻兒?”
“沒有了,父母早些年去世,至於妻兒,堂主認為我現在的樣子,有誰能看得上我。”
最後,張旭林自嘲的搖了搖頭。
“本座想要邀請你加入飛鷹堂,充當本座的幕僚,不知道你是否有興趣?”
方休淡淡說道。
父母雙亡,無妻無兒,只有肚子裡的幾分墨水,可以說是孑然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