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退了那幾位主戰派,陰陽聖教門主的目光又落在了剛剛提議的那位長老身上。
他眼神示意了一下,讓其繼續說下去。
“咳咳……想要令蘇牧滿意,尋常之物他定然是不缺的,不過我聽聞,他是位好酒之人,我等或可從這個方向下手!”
主和派的太上長老開口道。
他雖然也不想這麼屈辱的上趕著送禮、送資源,但現而今也只能如此了。
蘇牧此人萬萬不能得罪,否則陰陽聖教將有傾覆之威!
絕不能讓宗門完絕在他們手上!
不可以成為陰陽聖教的罪人!
一時的屈辱可以忍受,從而換取更大的利益!
“好酒之徒?哈哈哈哈……我明白了!司徒長老,當記你大功一件啊!”
門主猛地鬆了口氣,似乎知道該怎麼做了。
然而,還未等他高興片刻,一道渾厚的聲音頓時將他的幻想打破。
“掌教莫要高興得太早,那蘇牧貪婪至極,豈是區區美酒可以打發走的?”
“我可聽說了,您座下大弟子……也便是咱們陰陽聖教的聖子,光明正大地領著黑袍人前去刺殺肖淺,如今可還不知道什麼情況!”
“如若他出事,咱們陰陽聖教定會被攪個天翻地覆!”
“我看還是早做迎戰的準備吧!”
一位四方臉,眉眼間充斥著威嚴感的中年男子踏入大殿內。
他便是主戰派的核心人物,陰陽聖教執法長老,彭關!
“我等如何迎戰?拿什麼迎戰?莫不是要將帝器取出,將沉睡的老祖喚醒?你可知這般會消耗多少底蘊!”
“魔皇閣難不成沒有這般做嗎?最後的結果又是如何?死傷何其多?資源亦是賠出無數!能用部分資源將那小子打發走,方才是最好的選擇!”
門主怒聲吼道。
“我認為應該這麼做!您不覺得咱們陰陽聖教缺乏了血性嗎?如今安逸了太久了,是該見見血了,犧牲一些人,換一個咱們陰陽聖教重新磨礪的機會,難道不是一件好事?”
“今日他蘇牧上門一趟,我等便割捨無數資源用以餵飽他,如若日後他再來呢?”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後得一夕安寢?”
彭關絲毫無懼。
他早就對上位不滿已久了!
此言一出,主戰派無不激昂,紛紛請戰,願以死明志!
“彭關!怎可在此擾亂人心?!你難道不知我北斗如今的處境嗎?與蘇牧開戰,我陰陽聖教定會折損無數高手,甚至連沉睡的底蘊都要身死道消,如此損失,你承受得起嗎!”
“北斗承受得起嗎?”
門主面目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