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在此威壓下,也是略有些壓力。
不過也僅僅只是有一些罷了,現在的他戰力全開,對上自家師兄都有信心不弱下風。
甚至底牌齊出,將帝兵拿出手,或許還有可能戰而勝之。
當然……底牌這玩意,蘇牧有,作為師兄的齊天鳴就沒有嗎?
具體如何還是要打過一場才能知曉。
“父親!”
“快住手!”
徐飲溪有些急了。
就算前輩實力高強,但是和自家父親比起來定然還是差距很大的,因此自然擔憂得很。
人皇則是靜靜地看著,不過周身則縈繞起一層淡淡光華,似乎隨時準備出手。
但……他還是想看看蘇牧如何應對。
“能給自己帶來危險的感覺,絕對有著什麼底牌,就是不知這北涼王能否將其逼出。”
人皇心中暗道。
他認為,蘇牧頂多在年輕人中,有著數一數二的實力,絕不可能對自己造成威脅。
就算有這種感覺,也是某種特殊手段,而非自身實力。
“蘇小友,你與我家女兒進展到什麼地步了?”
北涼王冷著臉問道。
威壓持續不斷。
兩人看起來好似很親近一般,他這個老父親,心中如何痛快的了?
徐飲溪聞言是羞紅了臉,對自家父親怒目而視。
說什麼呢!
半點關係沒有,還發展到什麼地步,問的都是什麼啊!
一眾朝臣則是哈哈大笑,對北涼王這女兒奴的行徑感到有趣。
他們也是有兒有女的,不過卻不會如他那般,小輩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掌握。
“普通朋友罷了,之前在乾元秘境之中,有過一面之緣。”
“敘舊而已。”
蘇牧如實說道。
他神色淡然,沒有因為北涼王的行為有什麼情緒。
對於這位鎮守人族邊關,抵禦洶湧獸潮,致使整個徐家僅剩下三口人的北涼王,有著崇高的敬意,只要不是做得太過分,他都會諒解。
畢竟家裡邊就剩下一個女孩了,人家如何能夠不護著些?
“僅僅只是如此而已?”
北涼王好似鬆了口氣一般,卻又有些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