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我有多偏心毛球也不是,只是看到此時的毛球,就讓我想到鈅剛剛被帶到巫蠱部落的時候,那個時候他的處境應該比現在的毛球還艱難。
當時的巫蠱部落還非常的混亂,鈅是怎麼憑藉一個人活下來的。我一定要想辦法破壞契約把鈅變回來,哪怕用我的命去換我也願意。
從這裡看過去,目的離我們不遠了。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大家都以為這一路來也算有驚無險了。身後夥計還是遭遇了不測,只聽到一聲慘叫聲傳過來。
“啊!我的腳被什麼東西咬了。”大家急忙停下來,圍了過去。
“大家小心!附近有劇毒的蛇。”慕寒急切的說到。然後趕緊拿出解藥給夥計吃下去,但是好像沒有用,夥計的腳沿著傷口快速變成青紫色,毒素飛快的蔓延。
慕寒著急了。急忙用繩子綁上夥計的腳。低下頭就去吸毒血,但是吸了幾下他就說到:“沒用了,來不及了。”夥計一聽,連叫喊聲都停了下來,眼裡滿是絕望和對死亡的恐懼。
滿臉死灰的自言自語到:“慕神醫都沒辦法,看來我是活不成了。”大家一聽都默默低下頭。片刻時間毒素就已經遍佈全身,夥計呼吸也跟著困難起來。
我扒開蹲在前面的人,坐下去抽出靈刃。突然有誰按住我的手,我抬頭看去,是王鎏玉,他搖搖頭不讓我暴露自己的體質。我看了王鎏玉一眼,堅決的拿開他的手,用靈刃劃過指尖血瞬間就流出來。
“讓開,我來幫他解毒。”說著我把血滴進夥計的嘴裡。夥計的身體也迅速得到恢復。大家都驚訝的看著我,久久說不出話來。
“慕神醫!慕神醫也中毒了。”我轉身看去,只見慕寒整張臉都變成青紫色。急忙又劃了一個小口子,我的手剛放到慕寒嘴邊他就將頭扭開了。
“是我沒用,讓夫人出手。我不接受解毒。”說話間他已經向地上倒去了,大家急忙扶著慕寒。
“慕寒!你幹嘛呢?想死嗎?”慕寒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寒溯急忙用手扒開慕寒的嘴巴,我才把血滴進去。
“夫……夫人!你……你這血能……能解毒?”
“廢話!給我閉嘴,夫人今天救了你一命,以後讓你十八代子孫都要報答夫人。”欽么生氣的罵到,他此時的臉色不好看,應該生氣為了這麼一個夥計讓我暴露了自己而感到氣憤。
那人一聽急忙就給我下跪磕頭,我也沒有說話,因為此時慕寒臉色變好了,可是他卻暈過去了,我擔心他會不會出事。
“慕寒為什麼還沒有醒來,會不會毒沒有解掉。”我擔心的問。
寒溯探了慕寒的呼吸脈搏和心跳回到:“沒事,他只是暈過去了,毒已經解了,估計過一會就醒了。”我這才放心下來,轉身叫身邊的夥計起身。
聽了欽么的話,大家都識趣的閉口不談剛剛看到的事。
“小心毒蛇還在附近。”欽旭開口提醒,我們接著向前走去。這事過後我發現欽旭妖魅看我的眼神也有了微妙的轉變。
一路上大家都小心翼翼。王鎏玉和欽么的臉色都非常的不好看。可能是因為我不顧自己的安危,隨意暴露自己而擔心吧。
剛走了沒多久王鎏玉就不見了。又走了一會,王鎏玉才回來。欽么問他:“你幹嘛去了?”
王鎏玉舉著手中袋子揚了揚回答:“毒蛇被我抓回來了。”
“你呀找死呢!還去把它找到抓回來。”欽么生氣的罵到。
王鎏玉淡淡的回答:“是它讓曦兒的秘密暴露了。不把它抓回去便宜它了。”
欽么一聽更加生氣了,瞪著王鎏玉問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王鎏玉得意的笑到:“上次在越南的時候就知道了。”欽么望向我搖了搖頭。或許這是欽么第一次對我失望了,可是讓我看著夥計死了而不管我是做不到的,特別是慕寒,我不可能見死不救的。
可是欽么生氣也不無道理。現在鈅還在別人手上。我一暴露說明鈅也暴露了,那麼那些人會怎麼對待鈅。一想到這我卻又後悔了。我可以用其他辦法解決的,可以不用當面放血的,看來我還是太不成熟了。
正在這時前方出現一片稀疏低矮的灌木叢。走近灌木叢我總覺得不對勁,又走了一會,剛到灌木叢的邊緣,突然眼前升起一片黑壓壓的東西,正快速向我們撲過來。
大家還沒反應過來,此時我走在最前面。瞬間那東西已經到我面前,我本能的舉起手擋在前面。只感覺那東西迅速從我身邊經過。它們並沒有碰到我,看那東西是衝著我們來的,卻因為是我站在最前面而被迫強行分開了,所以沒有傷害到我們。
我急忙轉過身去看後面的人,只見他們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還處在驚恐之中。所有人都盯著我看,那表情簡直是無法形容了。
“那……那是什麼?”
“我哪知道?這些東西我又沒見過。”
只見毛球被嚇得臉色蒼白,瑟瑟發抖。寒溯提起毛球問到:“毛球!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看都把你嚇成這樣。”
毛球這才顫抖著聲音說到:“這……這叫符冥蠱,傳說是一種地獄專門用來折磨人的刑法,是一種群體飛蟲蠱。我見過它們殘害人的場面,它們飛過的地方所有生命無一生還的,全部被殘食乾淨。只剩下一副骨架。”
說著他看向我緩緩說到:“剛剛……剛剛如果不是夫人擋在前面,估計我們……我們已經全部死完了。”
大家一聽都倒吸一口涼氣。一想到剛剛的畫面都不由得後怕。如果當時不是我擋在前面那將是什麼樣的場面,大家想都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