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昌聞言,立刻說道;“他們肯定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他們根本沒有能力逃走。即使他們逃走了,他們也無法祛除體內的囚龍刃,最後也是死路一條。現在他們也算是離開了地牢,我想他們就更不想死了吧。”
陰權聽了金昌的話,冷冷的笑了,目光中更是透出了狠戾的光芒:“不過等事情結束了之後,他們還是得回地牢去。”
“少天官說得對,他們天生就是重犯,不能離開地牢。”金昌說道。
“不但不能離開地牢,而且準定了要死在地牢。”陰權冷冷的說道。
金昌見陰權跟自己想的一樣,他立刻笑道:“少天官說得對,這就是他們的宿命。”
旁邊應玄動當然也明白陰權的意思,其實他也想是這樣的想法。如果讓太多人知道他們利用重犯去做事,這終究是有損顏面的事情。
事情辦完了,殺了風行空和暴闖,把汙點清理乾淨,那是再好不過了。
“金昌,你去叫他們,準備出發。”陰權說道。
“是,少天官。”
於是,金昌出去了。
陰權和應玄動也走出了天官寢宮。
此刻,正是一天中最黑暗的時候,鎮獄宮頭頂的這片天空更是比別的地方黑暗。
陰沉的天空,彷彿隨時都會拍下里一樣,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應玄動在鎮獄宮呆了兩天了,但是他依然無法習慣這裡的氣息,現在要離開了,他心情很好。
不一會兒,金昌帶著乾枯的風行空和巨大的暴闖走了過來。
風行空和暴闖跟陰權見禮,然後幾個上了一輛魔駿車。另外隨行的三十名理事官也都上了另外兩輛魔駿車。
現在他們是去做見不得光的事情,應玄動的飛龍車自然是不能用了,他已經讓人把車送回去了。
三輛魔駿車,載著眾人,離開了鎮獄宮,直奔武道宮。
天亮之前,三輛車進入了那個院子。這個院子方圓有一里,在普通百姓的眼睛裡算是很大了,也足夠他們用了。
金昌把三十名理事官分派好,讓他們輪流值守。
接下來,風行空和暴闖就開始行動了。暴闖開始了挖掘,風行空也開始煉製毒藥。
雖然陰權和應玄動都認為這次行動會成功,可是他們卻也都在提防行動不成功。所以,他們都在心裡暗暗的打定了主意,不能留下任何關於鎮獄宮和護城宮的痕跡。
隨意,無論是金昌、還是那三十名理事官,都不參與挖洞和煉製毒藥的行動。他們要做的就是看著風行空和暴闖。
暴闖的挖洞速度讓人驚歎,天亮的時候,他竟然挖了一里長的一條洞。不過這條洞並不是筆直的指向武道宮,而是先向下,然後再向武道宮前進。洞的位置越深,也就越發的安全。這是風行空吩咐的,陰權等人也都覺得有道理。若是離地面太近了,自然容易被發現。
挖洞的過程正如風行空所說,剛開始很快,慢慢的就慢了下來。因為又很多土需要弄出來,所以暴闖的工作量很大很大。
現在眾人都不覺得暴闖吃東西浪費了,他們都覺得暴闖應該吃得更多。
陰權也就把暴闖的伙食安排的更好了,只要暴闖想吃的東西,他都會給暴闖弄來。
兩天過去了,暴闖挖了有十里,再繼續向前五里,就要進入武道宮的地下了。
這個時候,風行空便跟著暴闖進入了那個洞,他要看看這個洞的方位有沒有出現偏差。若是出現了偏差,現在調整還來得及。
陰權其實也想進去看看,不過想想之前的設想,還是放棄了這樣的一個想法。若是進去了,難免留下痕跡。而若是行動失敗,或是這個洞被人發現了。如果發現了他的痕跡,那麼就會牽連到他和鎮獄宮。他是要做天官的人,他不能允許自己有任何汙點。
至於金昌和理事官,也都是鎮獄宮的人,也是不能被牽連的。
有囚龍刃在手,也不怕風行空和暴闖跑了,所以也就讓他們兩人同時進入了那個洞。更何況,最後去殺唐浩的時候,也是要兩人同時去的。
應玄動也同樣是只想沾些好處,但是絕對不想被牽連其中,他也不想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