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變得越來越聰明,自然不再是沒心沒肺。
雛田說想離開木葉,鳴人立刻就明白了雛田的意思。
“對家族感到失望,所以想要逃離這個封閉和死板的家族,但因為日向一族是木葉村第二豪門,所以只能以叛逃的方式來遠離家族,對吧?”
鳴人看著雛田,驚疑不定地看著這個女孩子。
“……沒錯,鳴人君真是聰明,也難怪會被稱讚為天才。”雛田雙手背過去,低聲說道。
鳴人沉默了一下:“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我可是火影的兒子,你跟火影的兒子談論叛逃的事情,不太好吧?”
“我也不知道,只是心裡覺得應該跟鳴人君說一聲,要不然就這麼走了不太甘心……”雛田低下頭。
“那你離開村子之後呢?要說投靠某個人的話,日向一族遲早會找到你,要是孤身一人上路,你的年齡又太小了。”
“我是忍者,對付不是忍者的成年人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以不用擔心這個。”
雛田退後兩步,對著鳴人略微鞠了一躬:“感謝鳴人君過去對我的照顧……”
“少來了,我可是看過心理學的書籍,你明明可以提前離開村子,現在卻專門跑來找我……這是你的潛意識在向外界求援,因為我是火影的兒子,所以你就找到了我。”
鳴人毫不猶豫撕掉了雛田的一部分偽裝——事實上,鳴人忽略掉了“喜歡”的這部分情緒,完全依靠書本上學到的東西來照本宣科地分析問題。
“……這樣啊,鳴人君連心理學那麼複雜的書籍都看過,真是了不起。”雛田沉默了一下,小聲道。
兩人就站在街道上,誰都沒有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鳴人故作輕鬆道:“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時候,就算從宗家人變成了分家人,頭上被打上了那種東西,也沒必要叛逃,至少不是現在叛逃。”
鳴人伸出手去,直接撩開了雛田的頭簾,看到了那奇怪的符號。
籠中鳥烙印。
“就是這個麼,籠中鳥咒印,爸爸說他拿這個都沒有辦法。”鳴人認真端詳著。
雛田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害羞,沒有臉紅,依然保持著絕對的平和:“有這個東西在,就永遠無法擺脫宗家人的控制。”
“那叛逃就沒有任何意義,更何況你是宗家家主的女兒,他們不可能會放過你。”鳴人道。
兩小隻都沒有意識到,籠中鳥其實更加可怕。
為了防止分家人叛逃甚至跟外族人通婚,誕下不受控制的白眼血脈導致血繼外流,宗家人可以施術,間隔千里將分家人爆頭。
“留下吧,我只知道一件事情,整個忍界,沒有什麼地方比木葉更適合變強了,我們村子有很多強者,還有超越火影的強大忍者坐鎮。無論你將來有什麼打算,變強才是最重要的。”
鳴人想了想,還是將這樣說著。
“變強嗎……鳴人君思考問題就是比我更周到。”雛田握緊了拳頭。
這個鬼地方,從家族到村子,她一刻都不想多待。
但如果現在離開村子,她究竟該怎麼做?木葉更適合成長和變強,如果離開木葉……還有哪裡更適合她?
眼組織嗎?聽說那裡一直在招收強力的瞳術忍者呢。
可雛田很清楚,那種強大而神秘的組織,絕對不可能對她這種小孩子感興趣。
“他說的是對的,雛田,現在離開村子可不是一個好主意。”
兩道渾身沾滿塵土的身影跳了過來,看上去,他們這是剛結束了一場對戰。
寧次徑直走到雛田不遠處,停下了腳步,平靜說了一句。
“寧次哥,佐助?你們會在這裡?”雛田臉色一變。
“哼,還不是你們兩個站在這裡不動,都已經被這個白眼的傢伙隔著一條街看到啦。”
佐助一臉不耐煩地指著寧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