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根本反應不過來。
火門心中一喜,眼看著就要得手了。
嗡!
陡然間,他的額頭同樣爆發出來了恐怖的灼燒感。
“這是……籠中鳥烙印?!可惡的日足!!”
突如其來的發動,讓火門忍不住大叫一聲,跌落在地上,捂著額頭痛苦哀嚎著。
那紛紛動手的其他分家人,此時也不知所措,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選擇動手。
“可惡,為什麼會這樣……”火門哀嚎著。
寬人緩緩走出來,淡淡道:“很抱歉,火門,我也不想的,但為了家族……”
“蠢貨,你根本就什麼都不懂,你以為束縛住你的是你腦袋裡的籠中鳥?你現在的作為,就已經證明你是一個最合格的‘籠中鳥’,連開啟籠子向外探索一下的勇氣都喪失了!!”火門咬牙切齒。
寬人神色一怔,沉默不語,轉而戒備起其他人來。
“原來你的目標是雛田?對我這不成器的長女下手,這有什麼意義?”
日足走出來。
幾名家族護衛也第一時間趕到,與其他人殺過來的分家人交上了手。
四面八方,還有聽到動靜的日向族人也紛紛行動。
日足接連施術,發動籠中鳥之術後,那一個個跟隨火門的傢伙,接連慘叫著倒地,被控制住。
看上去,這場叛亂,剛開始就要結束了。
在掌握了籠中鳥烙印的宗家人面前,一切的叛亂根本就毫無意義。
“火門,家族待你不薄,為什麼要鼓動這些無辜的族人發動叛亂?跟當年的那兩個瞎眼的神秘人有關?你果然跟他們有牽扯!”日足震怒,第一時間就把所有的責任甩到火門身上。
事實上,日足心中也打鼓,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邊的這些護衛,有沒有人參與叛亂,因為這些人同樣也是分家人。
“哼哼哼,可惜,族長大人,您現在知道的太晚了,憑您這樣的人,就算理解我這樣做的原因,大概也不會拿宗家人做實驗吧,那種方法,最後還是會由分家人做出犧牲,成為宗家人的素材。”火門在地上掙扎著,苦苦承受著日足的束縛。
日足目光一凝。
實驗?宗家人會拿分家人做為素材??
他伸出手將嚇壞了的雛田護在身後,苦苦思索著。
同時,一手維持著籠中鳥之術,走向了火門,伸出另一隻手手就要一掌拍下去。
先把火門的身體廢掉,然後再抓起來進行拷問,一定要得出一個結果來……並且,具體的結果,看樣子也不能讓其他宗家的人知道。
更不能讓更多的分家人知道,整個分家的族人,都全部要被篩查一遍才行!
就在日足用柔拳,一掌打到火門身上的一瞬間。
火門霍然抬頭,神色扭曲。
他發動封禁卷軸,猛然將卷軸瘋狂拉開,無數的紋路瀰漫擴散,開始自己控制自己腦袋裡的籠中鳥烙印。
跟日足的施術形成了短暫的對抗和干擾,獲得了短暫的自由,儘管這代價非常大,很有可能對大腦造成巨大不可逆的損傷。
火門強忍著這腦袋幾乎爆掉的痛苦,嘶吼著,在近在咫尺之下,硬是憑血肉之軀頂住日足的柔拳,冒著大腦和身體全部報廢的風險,抓住了這間隙。
兩人的攻擊同時落到對方身上。
火門的噴出一口血去,整個身體的內部彷彿要被粉碎了一樣。
但他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一雙沾染著濃濃鮮血的……宗家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