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沒完沒了,聆子還得繼續討粉紅和PK票。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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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什麼呢?”回城的車上,羽毛推搡水青的肩膀。
“啊?”水青手肘擱在窗沿上,手撐著下巴,懶洋洋的眸光,心不在焉。
“一個這樣,兩個也這樣,不管你們。”羽毛再看看另一邊的葉陌離,上車沉默到現在,眼睛沒離開過窗外。
搖搖頭,羽毛開啟自己的畫夾,塗鴉。古怪,古怪。昨晚水青在林子裡走散,自己和葉陌離找遍林子也沒見人影,就以為她先回桃林。結果跑去問爺爺,卻說水青沒到。嚇得大夥兒怕出事,趕緊再往林子那邊去。不料,半路遇見她,大汗淋漓,抱著一隻豬。問她去了哪,她只說做好事去了,神秘兮兮。到了今早,就處於時不時出神的狀態。
水青也正好在檢討昨晚的事。碰上那個容易迷路,又愛面子,非要死撐的人,自己被他抱怨不說,多走了那麼長段路,送到山下,才知道原來人家有司機的。
司機大叔已經等得頻繁看錶,見到人也沒鬆口氣,直說要趕不及比賽。那好看的傢伙上車後才開啟條窗縫說謝謝,就好像在施捨窮人。
她原路回去和羽毛,葉陌離會合,嘔得只能生自己的氣。越想越不通,明明有司機,他迷路,不是該上山來找嗎?反而在山下傻等。比賽如果是指他的小提琴,以出格的梁祝版為評判依據,他會拿不到名次。
莫名的時間,莫名的地點,莫名的人物,水青覺得這個田園假期的尾聲因此結束得不完美。
話雖如此,水青摸著口袋裡的東西,不知為何,腦海裡就浮現出一句話: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雲天藍不相信這句話。對他而言,勢在必得的東西一旦失去了,就算之後有別的福氣,還是無法代替痛失了的那份心情。
和杰特步出倫敦市政廳,手上拿著政府標書,心思沉甸甸。必須在中午十二點送進去,否則一點希望都沒有。這是十分難得的機會,一旦能和政府合作開發專案,他的公司就打出了知名度。
“怎麼辦?”杰特愁得金髮要變白髮,藍眼珠要變成綠眼珠,“如果訊息準確,潘斯電子的標價將高出我們一千兩百萬英鎊。”
雲天藍感謝杰特精準的訊息網,凡是他想要打聽的,總有辦法弄清楚。
“要不要問問看你父親?”雲天藍和他父親鬧翻一年多,要不是他母親時有電話,杰特真以為他和家族徹底決裂了。
“求他?那麼我寧可失去這個機會。”雲天藍拿出手機,撥號。
杰特看到那串號碼很長,是國際長途。對了,雲天藍的爺爺在中國,或許他能借錢給他們週轉。想到這兒,心情沒那麼沮喪。
才喂了一聲,雲天藍的劍眉就聳起來。
“喂,你找誰?”男子的聲音,挺陌生。
“你是誰?”家裡的電話一般只有兩個人接。
“我是花樹,你是哪位?”對方說得從容,不像客人。
“我找查理。”雲天藍想了想又說,“雲川。”
“老闆應該在大堂。”花樹稍停,接著說,“需要我叫他來聽嗎?”
“花樹,找爺爺的?”一個悅耳的女聲加入。
因為是背景聲音,並不那麼清晰,卻鑽入雲天藍的耳朵。幾乎在聽到那聲音的同一秒,他忘了控制自己的語氣,流露出輕鬆的神情,“讓韓水青來聽電話。”
杰特多看了自己的夥伴兩眼。
花樹不太喜歡電話裡的這個人,似乎很強勢,說話簡潔到命令句。直到他提到韓水青的名字,才有了情緒。
“找你的。”他僵硬得遞出話筒。
“找我?”水青今天在永春館裡留宿,上網查資料,而且要和爺爺談點事。老爸老媽已經和雲老爺子非常熟捻,所以有時候晚了,水青住下也沒關係。
“喂,我是韓水青。”她接過聽筒,卻發現花樹的神情異樣。
“是我。”雲天藍知道她能聽出自己來。
“雲天藍!”水青大叫一聲,察覺自己失態,衝呆立在旁邊的花樹尷尬一笑。
“你很激動。”很奇怪,雲天藍可以想象她失態的誇張表情。
“不是激動,是驚訝。”水青壓平了高調子,“你找我有事?”無事不登三寶殿,尤其指她和雲天藍之間,貿易往來多多,開信箱關信箱都是錢。捨得親自打電話來,一定是非常非常大的金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