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楚無憂親夠,就聽到外面有人叫門。
“世修哥哥,你在家嗎?”
楚無憂皺了皺眉頭,這是哪來的野孩子,難道不知道按門鈴嗎?
還有叫的這麼親,是楚世修哪門子的妹妹?
本來想去開門的,都站起來一半了,卻被沙發上的男人給拽了回去,軟軟的貼在他的身上。
還不等說話,自己的唇就被他封住,舌頭所觸及的地方都帶著星火燎原之勢,讓楚無憂突然間忘了呼吸。
她幾次想要和他的唇齒分離開,卻都被更大的力道禁錮住,一直到她肯乖乖的被吻著。
這吻的侵略性實在是太強,楚無憂只感覺自己被吻得昏天黑地,日月無光。
外面叫門的聲音不絕於耳,楚世修鬆開她的時候已經是五分鐘之後。
嘴唇都微微有些發腫。
這男人越來越喜歡吻她了。
楚無憂瞪了一眼沙發上這個罪魁禍首,然後擦了擦自己的嘴去開門。
“世修哥……原來是無憂姐姐呀,怎麼我敲了這麼半天的門你才開?”
楚無憂看著面前穿著一身運動裝,扎著馬尾辮的女孩子,突然覺得有幾分眼熟。
“你是?”
“無憂姐姐你難道不記得我了嗎?我是靜初啊,張靜初。”
想起來了,就是今天來過的那個遠房舅媽家的女兒。
“太久沒見到你了,沒想到變化這麼大,快進來吧。”
張靜初倒是不客氣,點點頭就跟著進去了。
看到沙發上散發著清冷氣質的男人,她聲調都高了兩倍,也沒看剛才跟楚無憂有這麼熱情。
“世修哥哥!這麼久不見,我都要想死你了,剛才敲了半天門,我還以為你上班去了,本來都打算去公司找你了。”
這聲音聽的楚無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年頭妹妹和哥哥說話都流行這麼肉麻嗎?
不過仔細一想,他們之間也只是掛著一個“遠房”的名頭,哪有什麼太實在的血親關係。
楚世修這萬年冰塊竟然連一個敷衍的“嗯”都沒有說,甚至都沒有正眼看她,一臉想要把她跟垃圾一起扔出去的態度。
“靜初啊,怎麼突然來我們這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張靜初把拎了一路的行李箱放在一邊,找到離楚世修最近的位置坐下,笑得人畜無害。
“無憂姐姐,我們家最近也搬到T市來了,只不過家裡還在裝修,暫時住不進去。我媽就讓我來麻煩麻煩你們,希望能讓我在這兒住幾天,不知道方不方便。”
其實是不方便的。
因為楚世修的一張臉已經“極度扭曲”,下面放個盆子都能接出來十斤冰水了。
不過張靜初都不等聽到回答,就自顧自的往周圍看,然後把行李箱放在一個角落裡,眼神似乎還帶著幾分天真。
“無憂姐姐,你們家裡這麼大的別墅,一定有很多的房間,能不能給我安排一個朝陽的?我身體不是很好,住不慣陰冷的房間。”
見過不要臉的,這麼不要臉的,可真是頭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