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一秒的回答，令科組長愣了下，想不到她還真點頭應是。
科組長眼角抽了抽，把目光轉向朱莉姿，“朱老師，你看看，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好學生，被逮到還在狡辯，誰還會大費周章給她改試卷，圖什麼？”
柏笙一臉認真，“我也想知道，她到底圖什麼？”
她想過各種可能，難道就想讓她的成績被人質疑，然後製造現在的局面，誰知道把凌傲菡拖下水？
但看樣子，她身上也有“髒”水……
“呵呵！”科組長冷笑，那眼神，儼然實錘她的“犯罪”行為。
“柏笙，是你做的你就認了，不是你做的就少說一句，不要再頂嘴了。”朱莉姿無語，這個柏笙，一直和科組長犟，能有什麼好果子吃！
柏笙“不畏強權”，理直氣壯道：“老師，不是我做的，如果我不說話，會被認定預設。”
科組長決定先把她晾在一邊，看向凌傲菡，“凌同學，你說，是不是你和柏笙兩個人，在上週五偷偷溜進辦公室，改了自己的答案。”
“我……”凌傲菡一直有留意柏笙的態度，她能這麼剛，自己也不能太心虛吧，“不是，我和柏笙不熟，我也沒有改過試卷！”
科組長還以為先拿軟的一個開刀，沒想到兩個人都不承認，他臉色越來越沉，目光鋒利地在兩個人之間穿巡。
時間一分一秒遊走，她們在辦公室和科組長僵持了大半節課，眼看都要下課了，依然無果。
“現在人證物證俱全，你倆還能狡辯什麼？按照學規，大考作弊是要記過的，屢教不改，錯不承認，就要數‘罪’並罰，我給一分鐘時間你們考慮。”
凌傲菡緊張地低著頭，難道就這樣憋屈地“認罪”嗎？
柏笙下一秒揚聲，“不用考慮了，如果科組長非要誣陷是我做的，那我們交給級長，甚至是全年級學生，公開評判吧！”
科組長被她氣得臉色漲紅，臉上那團肥肉都在顫抖，“好你了柏笙，還敢威脅老師，你就只有這點能耐，扯扯嘴皮子，耍耍無賴，有真才實學就不該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還什麼傑出先鋒，全能型選手，我看你校運會那些獎項，都是作弊回來的。”
柏笙皺了眉頭，“老師，你為人師表，請你注意言辭！”
先前沒和這個科組長接觸，對他沒留意，但現在相處下來，發現他還真的如傳說一樣，蠻橫無理，專制獨裁！
“呵，你不尊重我，我為什麼尊重你。”科組長一臉不屑。
“好啊，既然你說我作弊，那我當場重測，重新考一個滿分試題。”
科組長眼底透過精光，“你真敢？”
“對，我相信每場考試都有同難度的後備試卷，那我就測那一份好了，我保證，滿分。”
朱莉姿怔了下，“柏笙，你別誇下海口。”
他們當然有後備試卷，但那一份是從別的市調過來的專用競賽卷，比這次月考的還要難好幾倍。
科組長笑了，“行啊，凌同學，你有異議嗎？”
“啊？”凌傲菡納悶，她從來沒說過一句話呃！
“老師，我沒有改過試卷，但我不想重考。”
她心裡哀嚎，這個柏笙搞什麼鬼，別拖她下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