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明日干啥去?”楊慶好奇問道。
沈無濁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函。
“明日啊,我得拿著盧師的推薦信去國子監啊,別忘了,我的主業可是讀書來著。”
“額...”
次日,楊慶跟李素素早早離開,劉七則是留在府裡,而沈無濁則拿著盧定玄的推薦信來到國子監門口。
“不愧是帝國最高學府,還真是足夠氣派啊。”沈無濁看著國子監的大門輕聲讚歎。
“哪裡來的土包子?敢在國子監門口撒野?”
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沈無濁回頭一看,只見一群人相互簇擁著走了過來。
很明顯,他們是國子監的學生。
沈無濁也不生氣,畢竟,相較之下他還真算是土包子。
“還不讓開,待在這裡做什麼?”
沈無濁笑了笑,側開身子讓到一旁。
只見眾人在門口來回踱步,好像是在等待什麼人。
沈無濁拉過一個學子問道:“這位公子,我想請問一下,何處可以找到國子監祭酒楊謙楊大人?”
“你要找楊大人?”那人上下打量著沈無濁,哼道:“你說見就見啊?走開,今日可沒工夫理你。”
“嗯?”沈無濁有些疑惑,“看諸位模樣,這是在等什麼人?”
“廢話,若非是等人,大清早我們在門口堵著作甚?”
“那你們是在等什麼人?”
“自然是盧老太傅的愛徒了。”那人有些興奮道:“盧老收入門下的弟子並不算多,最後一個還是去歲探花楚秋南公子,只是未曾想到盧老回鄉不過兩年,便又先後收下兩名弟子,還要推薦一人來我們國子監讀書,昨日我們便已經收到了訊息,大家可都想看看這位...”
說著,那人突然一頓,臉上表情迅速變得有些嫌棄。
“我跟你說這幹嘛...不是你誰啊?”
沈無濁正聽得有趣呢,搞了半天,這些人居然是在等自己的?
那還將自己喝退到一邊幹啥?
“哦哦,那你們知道他的名字嗎?”
“好像是姓沈,叫...”
“沈無濁。”
沈無濁提醒道。
“對對對,就是沈無濁。”那人連連點頭,“你怎麼知道的?不是你到底誰啊?”
沈無濁無奈一笑,微微拱手道:“還未介紹,在下,沈無濁。”
“你就是沈無濁?”那人驚叫一聲,眾人隨即循聲看向兩人。
“你就是沈無濁,盧老的弟子?”
“如無意外,那應該就是我了。”沈無濁攤手一笑。
眾人先是一愣,隨後卻圍了上來,開始上下打量起沈無濁來。
“你自己一個人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