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栩桃眸輕輕眯起，嘴角跟著一撂。“有事說事，別跟我動手動腳的。這是我家，麻煩你自覺點。”
霍淵就說了四個字。
他聲音比霍栩要低沉的多，許是這些年在公司裡對下面的人說話時養成的習慣。
“回家，過年。”
“你過你們的，管我做什麼。”
“因為你姓霍。”
霍淵冷笑兩聲，掀開桌上的盒子從裡面拿了塊正熱乎的披薩，三兩口解決掉。“雖然我一點不想和你說話，但爺爺奶奶挺想你的，別讓他們老人家心寒。”
霍栩抬起眼皮掃了眼那敞開的盒子。“誰買的。”
“寧真真。”
霍栩眼皮子一跳，乾脆將它扔進了垃圾桶。
那斜坐在沙發一側的男人眸光瞬間沉了沉，但顯然在剋制，並未發作。
……
“媽，我洗完了。”
戴星甩了甩手上的水，從廚房裡擠了個腦袋出來。
此時歐女士和外婆正在看電視，戴星看不到電視機裡的畫面，但透過聽到的幾句臺詞大概可以推測出來，她們又在看什麼爛俗的家庭倫理劇。
“哦，知道了。”
歐女士擺了擺手，目光依舊專注的放在電視上。
戴星翻個白眼，懶得再說什麼，悄悄地轉身上了樓。
外婆家裡房間多，一直保留著她的那一間，每次來這邊過夜都會睡在這裡。
以前沒有注意過，這次走到小陽臺上，戴星看到了外婆方才說的那個玻璃花房，在西南的方向，與隔壁人家的小花園相連著。
她拖著下巴看了半晌，看到了那個穿梭在花叢間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