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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放鬆一點，就稍微側一下身子，兩手抱胸微微低著頭看我這就行了，你見過其他職業選手的海報吧？就像他們那樣，很簡單的！”攝影師兩手不停的比劃著。
戴星按著他說的擺了個造型：“……這樣嗎？”
她從小到大唯二拍過寫真的時候大概就只有滿月，和一週歲的時候。
當然那會她沒意識。
但凡有了自己的意識之後，她就沒怎麼這樣正兒八經地拍過照，因為她比較害怕鏡頭。
攝影師拍了一通之後，看著相機裡的照片，越看眉毛皺的越深，彷彿有些無奈。“有點僵硬，小妹妹，你能再自然一點嗎？再放鬆一點，就完美了！”
“……”
戴星嘆口氣。
先不說，她的頭髮被染了個和霍栩相似的顏色，再然後，她被蘇慧摁著換了好幾套衣服。
其中有裙子，有褲子，有各種各種風格的衣服。
就這樣，一直折騰到下午四五點。
原本，戴星已經適應了鏡頭前的尷尬，結果一切在霍栩來的那是一瞬間終止。
只見那小姑娘擺了幾個還行的姿勢，但很快又四肢僵硬起來。蘇慧上前安撫，“怎麼啦，前面幾組不是拍的都挺好的嗎，怎麼突然又開始緊張了。”
“不是，我……”
戴星支支吾吾的，目光躲躲閃閃的看著門口。
蘇慧意識到不對，回頭才看見那安靜靠在門口，眉眼繾綣的男人。
霍栩極少這樣存在感很低，看那樣貌似已經在那很久了。
蘇慧忙不迭地飲水機接了杯水送過去，“哎呦霍隊你來了怎麼不吱一聲啊，你看我這都沒發現呢。你早說，直接進來坐就好了，站很久了吧？”
霍栩沒接那杯子，頷了頷首。
戴星和攝影師喊了停，然後提著裙子從裝滿鮮花的浴缸裡爬出來，光著腳往門口跑。
她恍惚看見，霍栩似乎輕輕勾著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