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泡芙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臉上潮紅未退，卻有些昏昏欲睡。
霍淵沒有再打擾她，靠在床頭，目光在房間裡看了一圈。房間裡東西不多幹乾淨淨的，牆上掛著寫真照片，角落裡放著電腦，上面夾著攝像頭和麥克風，應該她平時直播打遊戲時就是坐在那個位置。
他忽然想起來他們剛認識那會。
在酒席間她便頻頻朝他眼神放電，或許因為她長得太過漂亮，霍淵倒是有點興趣。
後來當天晚上他們就開了房。
起初她推拒了幾下，霍淵以為不過是欲擒故縱的把戲。可真當進去那一秒，他才詫異的發現，這女孩不過也才是第一次。
那時候，他開始有一種罪惡感。
霍淵回過神，低頭看了眼身邊熟睡的人。她背對著他，兩手放在面前，含著胸。
不知為何，霍淵似乎在她眼角看到了一片溼潤，映著客廳裡的光，黏糊糊的。
……
……
次日，一切準備就緒，迎來了戴星開直播的一天。
戰隊已經和直播平臺聯絡好了首頁推薦位，並且建好了tag戰隊的房間。
在那個頁面裡，所有tag成員的直播可以互相切換，霍栩在一號位，戴星在二號位。儘管還沒開播，而且是個不露聲不露臉的直播，但人氣還是還是已經上去了，位列首頁第一排最後一個。
晚上剛吃過飯，戴星便早早在訓練室坐好了。
待霍栩從樓上下來，戴星便嬉皮笑臉的催促他快點上號，並道：“隊長，我已經替你把改名卡買好了哦，記得把id換上，不準耍賴。”
“……”
霍栩面無表情的將手裡的奶茶放桌上。
戴星見他沒什麼激情，撇了撇嘴，“改名卡五十塊錢呢，都我幫你出的，可貴了，能吃兩頓外賣呢！你可不準辜負了我的美意。”
霍栩額角突突的跳。“那我應該謝謝你嗎？”
“謝就不用了，快點改名吧！”
“……”
霍栩開了電腦，噼裡啪啦敲上密碼登入了直播賬號，然後開啟了直播間。
房間裡早就有幾十萬人等在那裡了，螢幕一接上，公屏瞬間千八百條嘩啦嘩啦地翻滾起來，大多是歡迎霍栩以及詢問新中單之類的。
霍栩懶得看彈幕，點開了英雄聯盟的客戶端。
一登入上，果然彈出來一條“好友送了一張改名卡”的提示。
霍栩：“……”
太絕了。
這仇他記下了。
直播間的熱度尚未登頂，不過也有小几十萬人，幾樣單價千百塊的禮物已經滾了起來。
只見眾目睽睽之下，他霍神點開了商城賬號改名卡。
在彈幕一串“原來的名字不是挺好的麼為啥要改”的質疑中，攝像頭視野裡出現了一雙骨節分明的手，在鍵盤上飛快的敲了行字，隨後確定。
然後，彈幕被清一色的問號取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