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星垂著腦袋看不清神色,只沒臉沒皮伸著細溜溜的胳膊單方面墜著他手,掛了半天。然後,霍栩原本繃直的五根手指很不爭氣的彎了下去,扣在她那個小一圈的手背上。
這回她攥緊了,抽都抽不出來。
兩個掌心中間硌著一顆糖。
藍莓味兒的。
霍栩喉結動了動,
你媽的,沒長骨頭的啊手這麼軟……
…
良久
霍栩:“朋友,可以鬆開了麼?”
戴星:“不松。好不容易摸到一次不多摸會以後沒機會了。”
霍栩:“……你可真是實誠啊。”
戴星:“憋說話,我現在心情很複雜。”
你複雜個屁。
霍栩面無表情掏出手機開啟計時器,開始掐表:“再給你摸兩分鐘。”
“不行,三分鐘!”
“兩分鐘。”
“三!”
“二。”
“五分鐘!”
“行吧三分鐘。”
於是,戴星又沒臉沒皮的揩了三分鐘。
霍栩不說話,只靜靜盯著她看,生把戴星耳朵看的通紅。
若是此刻大金在場絕壁要對著西邊的地平線來吟詩一首:夕陽無限好啊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