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的聲音吸引了眾人的目光,不知為何,許喃覺得這個聲音特別耳熟,彷彿在哪裡聽過一般。
隨著聲音望去,許喃看到了一張既陌生又熟悉的臉。
直到來人開口,許喃才恍然大悟。
“打這大老遠的,我就聽到你們在這吵吵鬧鬧的,我就覺得這聲音聽著耳熟,想著過來看看,果然是你們兩口子!”
“我說許喃她二叔二嬸,這孩子從小被你們給虐待成那樣,不給飯吃還不給書讀的,穿的衣服都是你們兒子女兒穿破的。”
“這方面要不是我勸著她逃婚,恐怕她現在已經被你們嫁給咱們隔壁村的那個四十多歲的老光棍了吧!”
許喃瞬間記起來,是原主二叔家隔壁的嬸子。
眼前人衣著樸素,鬢角頭髮花白,看起來十分面善,想當初就是她勸的原主逃婚,才避免了原主羊入狼口。
許喃看向她時,眼中感激的不行,這下證人也有了,看原主的二嬸還如何反駁。
一直在人群中圍觀的眾人此時一聽隔壁嬸子的話,也反應過來是他們誤會許喃了。
畢竟這不可能一個兩個的全都撒謊,這些看熱鬧的像牆頭草似的,瞬間轉戰開始攻擊許喃二嬸。
“哎呦,搞了半天是咱們誤會了,這孩子從小也太可憐了。”
“人家父母把孩子交給你們,結果你們就是這樣對待孩子的?”
“小時候啊,那豈不是還沒成年,不給飯吃你們還是人嗎?”
見局勢瞬間扭轉,許喃二嬸直接破罐子破摔:
“你們瞎巴巴什麼?”
“這是我們的家事,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原主二嬸見眾人都在指責她,扭頭就和眾人打嘴架,掐腰擼袖子,活脫脫的一副潑婦樣。
而站在一旁的原主二叔,就在那默默的看著他媳婦在那與人打嘴架,活脫脫的一個縮頭烏龜。
“你又不是你爸你媽親生的,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你一個養女,與我們老許家沒有半點血緣關係,我憑什麼要把錢就給你?”
“我兒子才是老許家的獨苗,家裡所有的資源自然是要就給我兒子用的。”
許喃二嬸一點都沒意識到她的錯誤,只覺得自己做的就是正確的。
許喃在聽到這話後,直接無語死了。
這尼瑪的都什麼年代了,還“獨苗”,您家是有皇位繼承還是怎麼樣?
在原主的記憶裡,許喃二叔二嬸一共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女。
想當初許喃二叔二嬸想將她嫁給隔壁村的老光棍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許喃二叔家的兒子,那年已經快二十五了,在這小鄉鎮下面的農村,這個年紀還沒成家娶媳婦的簡直是少之又少。
一來許喃二叔家的兒子為人懦弱又好吃懶做,整天在家呼呼大睡,一點農活都不沾,在村子裡都懶出名了。
二來許喃二嬸在村裡橫行霸道,經常偷雞摸狗,讓村子裡的人厭惡,在村子裡臭名昭彰,沒有好人緣。
兩樣加在一起,自然是沒有人願意把女兒嫁進他們家去過那糟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