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煌宣告:陳大健不懂英烈,將祖宗視為木偶,用自己的意志代替革.命先烈的性格,實為最大的褻瀆”
“一個不是軍人的導演竟然駁斥軍人不懂軍人,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陳大健是炒作還是不懂裝懂革命英烈千千萬,豈能都是同一人”
“劇本還未曝光,則引起滔天罵戰,輝煌宣告從未給陳大健發過劇本,陳大健發文抨擊雲易,疑似惱羞成怒,嫉妒心作祟”
“雲易竟有著六年鋼槍鐵血的軍旅生涯,英雄的人生觀之下創作英雄的”
“陳大健駁斥雲易不尊重英烈,恐踢到鐵板,輝煌:雲易先生曾保家衛國六年,深入感受軍旅犧牲奉獻精神,繼承革.命意志,陳大健沒有資格評價,他不懂軍人”
“一個有著十年戰爭片拍攝經驗的導演竟是將祖宗為木偶的狂背之徒輝煌如此說”
“輝煌:言論自由下的誹謗是道德的倒退,疑似諷刺陳大健毫無道德底線,藉著雲易先生炒作。”
陳大健看著報紙眼睛睜的滾圓,看著今天的晚報,他的臉色通紅,嘴角不住的顫抖,白天的春風得意,竟然瞬間變成狂風暴雨。
他知道會迎來輝煌的反擊,卻只想過對方會澄清,會告他誹謗,卻沒有想過對方會用這樣的語言來評價他。
這太惡毒了,太惡毒了。他在心底狂吼
“視先烈為木偶,以自己的主觀意志來限制先烈的行為特徵。合乎則準,不合乎則棄。十年導演不懂英雄”
“炒作還是不懂裝懂”
“英雄豈能被褻瀆,從陳大健看主流片”
一條條猶如刨心的質問,讓陳大健的雙手有些顫抖,他看不下去了,心底的怒火噴湧而出,一把將報紙撕得粉碎,嘴裡壓抑的吼道:“混蛋,沒當過兵就不能拍戰爭片嗎當過兵就一定能夠寫好戰爭片嗎你們這群蠢貨”
“砰”
他大怒,報紙撕碎之後。隨手拿起桌邊的茶杯向著地上砸去,清脆的聲音響著他的耳邊,他的嘴唇微微顫抖。
他不能不怒,或許是有些害怕,他是導演不是不知道報紙上的東西,並不用太過在意,可是他是戰爭片導演,主流片導演,他和一般的娛樂電影導演並不一樣。
他需要被主流所承認。上面的罪名是萬萬不能承受的,雲易僅僅是一個編劇,都能被他罵的千夫所指,何況他這個導演
罪名作實的話。誰還敢找他拍戲他千算萬算竟然沒有想到雲易本身會有軍旅生涯。
只是這一條,就讓大多數人相信他的品德,在這個年代軍人還是深入人心的。戰爭過去了,但是曾經的故事還沒有人淡忘。軍人永遠是純潔的。
如果不是雲易有這個身份,想要反駁絕對沒有這麼多人附和。
電話再一次的響了起來。他看也沒看一把將手機關機。
媒體的電話,自從輝煌的澄清之後,他的電話就沒有停過,他知道媒體在等著他的回應。
情緒慢慢平復下來,是的,他需要回應,不能任由輿論這麼發展,他需要好好想想自己該怎麼回應,他不會就這麼認輸的。
本來就是為了出口氣,更多的卻是為了炒作,如今名聲響了起來,他不能任由這份努力付之東流。
他冷靜下來,在娛樂圈這麼多年,他的定力還是有的,剛才一時的急怒攻心,此時已經慢慢平復,著急沒有用。
能夠寫出那麼一篇用詞尖酸惡毒文章的人,又豈會是無能之輩,他再次拿起報紙,他需要尋找破綻,尋找對自己有利的一幕。
雲易在先天上能夠讓人所相信,但是這是不夠的,不論他的語言再怎麼犀利,他的態度再怎麼強硬,他始終不能改變他的劇本是粗俗不堪的現狀。
陳大健雙眼之中開始閃著晦暗的光芒,他的頭腦轉的很快,一條條計策閃過腦海。
這一切的根本還是在之上,想要反駁雲易的話,就要等這部戲拍出來,等這部戲放映之後,觀眾是一定接受不了的,這一點他深信不疑,作為一個十多年的導演,他相信自己的眼光,到了那時,恐怕他們就得自打嘴巴。
可是難道現在就什麼都不做嗎任由報紙上對他如此汙衊,預設這件事這絕對不行,首先這口氣,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嚥下去,更重要的是這個罪名被人說長了,恐怕會說成真的。
反擊還是必要的,閉上眼睛沉思輝煌的反駁,他們說自己沒有軍旅經驗不懂軍人,沒資格來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