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向他揮揮手,道聲再見,還沒走出幾步,便聽到程翔喊道:“等等!”
問天疑惑的回過頭來,問道:“還有什麼事啊?”
“是這樣的,高考結束了,咱班的同學想出去放鬆放鬆,決定三天後的早上7點在汽車站集合,然後一起去北武當山遊玩,你去嗎?去的話,千萬別遲到啊。”
“到時候我一定去,放心吧,我不會遲到的,OK”問天打了個讓他放心的手勢。
“那就好,那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
問天離開了這座古城,來到一座清泉湧出的那座山谷口,望望四周,發現沒人,不由自主的伸了一個懶腰,扭扭脖子,全身的骨頭髮出了一陣噼裡啪啦的爆響,長出一口氣:“籲好舒服啊。”
待熱身做完以後,“呀喝”問天低吼一聲,在一剎那,身體有如被強力彈簧猛的彈出去一般,向山谷內疾衝而去。
身體快速的向前奔騰,每一跨步都在三四米以上,前進中問天把身體壓低,以減少空氣對身體的阻力,而且在問天腿部強大的爆發力下,問天的身體還在不斷的提速,如果現在有人的話,他肯定會嚇一大跳,懷疑自己是不是碰到了山中的獵豹。
問天在快要乾枯了的河床亂石上不斷跳躍前進著,兩旁的景色向後倒退而去,現在的問天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風馳電掣。
把身體向前傾45度,左腳在一巨石上一撐,接著身體已經跨過三米空間,右腳再在另一塊石頭上一躍,又橫過四米的距離,前面一塊高約三米的巨石攔在了問天的面前,,問天的速度絲毫不減,一腳踩在巨石壁的中段,把身體前進的衝力化為向上的升託之力,在巨石壁上連踩兩腳,安然的站在了巨石上,拔步一刻也不停留的向前衝去……
峽谷越往後走,草叢就越多,而小路也慢慢淹沒在雜草中,這是因為峽谷的後面少有人來的緣由。在急行一段路後,左面的山壁豁然露出了一道寬長的凹槽,從其光滑卻凹凸不平的程度來看,就可以推算出當年這曾經是一道寬宏彭湃的瀑布,當然,那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前的事了,至於為什麼會斷流呢?那就不得而知了。
問天沿著山壁凹槽兩邊突出荊棘雜草的山石向山上竄躍而去,超越人類極限的跳躍使他像極了常常在山壁上玩耍的猿猴,迅捷而又有力,上升到二十多米的時候,問天落在了凹槽內的一處向外突出點的平臺上。其實,像這樣的山坡凹槽內經過多年的變化,早已經佈滿一人高的荊棘和半人高的雜草,與山壁兩旁的荊棘雜草連在一起,根本就分不出彼此,顯的平凡無比,又哪知道問天現在站的這個平臺另有玄機呢!
問天的面前是一塊高約兩米,寬約一米的不規則型巨石,足有千均有餘,獨立在這遍佈荊棘雜草的山坡上,也只是露出一丁點的白,毫不引人注目。問天沒有一絲的猶豫,走上前去,伸出雙手一把抱住巨石,低吼一聲,全身肌肉瞬間緊繃突起成塊狀,一股浩然大力源與腳跟,發於腰間,作用於臂膀,達於手指,千均巨石也不得不屈服於這股駭人神力之下,不甘心的離地而起,被抱離到一邊。一個半人高的洞口顯露了出來,問天彎腰走進去之後,又辛苦的把巨石挪回原位,畢竟洞口只有半人高,不如外面省力。
洞口光線被擋住,洞裡一時陷入一片黑暗,問天待眼睛適合了眼前的黑暗後,慢慢弓著腰向裡面走去,十幾步後,已經可以直著走路了,而洞壁也慢慢的透出一種隱約的光澤,勉強照亮了洞裡的路,越往裡面走,洞就越寬敞,而洞壁透出的光也就越亮。至於這洞壁怎麼會發光?經過雒神與李飛多翻調查、深入研究、砸壁敲石、尋幽探密、研讀書籍,最後依然一無所獲,不了了之。
只走了不到幾分鐘,問天眼前豁然開朗,到達了一個大的山洞,根據距離來算,這個地方算是這座山的山腹了。
這個山洞也並不太大,大約四百多平方米,高有四、五米左右,山壁參差不齊,一看就知道是天然形成;洞內最引人注目的是一池波光粼粼的清水,目可見底,清澈無比,兩米深,直徑三米。
在池底鋪了一層厚厚的細沙,這細沙是後來問天與程翔加上去的;水底由淺到深,成一斜坡,偶爾由水池的上面一整塊與洞頂壁密不可分的圓錐型巨石上掉下一滴水珠,滴落在水池的中央,響起一聲低悅的脆響,打破了池水的平靜,泛起一圈圈的漣漪,四面擴散而去。
據問天的調查與分析,這一池的水有可能是洞頂那圓錐型巨石不知道經過了幾千年的滴水入池而形成的,可想而知,這個洞的歷史有多麼悠久了。除了池水外,也就只剩下水池周圍那四處散落的許許多多或大或小的石頭了,看那山壁上的斷口,明顯是掉落不久的新痕。彷彿被人硬生生的拿錘砸下來的。
問天把全身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露出肌肉似鐵澆銅灌、線條無比分明、力與藝術完美結合的身體,雖然有點消瘦,但一點也不影響其絕對強烈的視覺震撼效果,真是可怕。
擴擴胸,轉轉腰,脖子扭了幾扭,然後把兩手提與胸前,在一瞬間打出六拳,手臂與拳頭在空氣中劃出一片模糊的拳影,傳來一陣空氣被擊打的“僕僕……”聲,天呢!好可怕的速度與力量,相信就是世界拳擊冠軍也做不到這種程度!!!
跟著整個人動了,如風一樣的身形擊出閃電般速度與雷霆般力量的拳勁與腿功,快捷有力、乾淨利落的動作炸出陣陣的氣爆聲,每一次出拳、每一次彈腿,地上的塵埃與細小碎石粒都不由自主的“隨波逐流”,四處飛濺,洞中頓如捲起了一道狂風,讓人睜不開眼,而問天的身影也漸漸的被灰塵與碎石慄所湮沒,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白色人影,彈跳騰越,矯若飛龍在天,猛似威虎下山,動作舒展到極至,大開大和,變化 莫測,犀利無比,極盡可能的展現出了一種超越人體極限、令人賞心悅目、震撼絕倫的力量與美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