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中年人將眾人送到沈家門口後,對著眾人一拱手,就要告別。
羅陽一把拉住了中年人的袖子。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又沒找到由頭,吱吱嗚嗚半天。月兒看著好笑,也沒給打什麼圓場,只是靜靜的等著。
最後還是中年人苦笑一聲,說道“在下名叫呂烈,今日能結實諸位也十分榮幸,但奈何我還有瑣事纏身,需要親自處理。就不繼續叨擾了。”
羅陽一聽,來了精神,拍著胸脯說道“大俠,你要處理什麼事?我也不瞞你,我可是公主。你對我可是有救命之恩,我得報答你,你說吧,我能幫上什麼忙?”
呂烈饒有興致的看了看羅陽,說道 “原來你就是公主殿下,不過不勞公主費心,我要是真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再來求公主幫忙。”
羅陽一聽呂烈拒絕,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作罷。與呂烈告辭。
回到了沈家大宅,沈興山吹鬍子瞪眼的訓斥了月兒一番,怪她沒能早早勸阻羅陽,讓羅陽身陷險境。月兒委屈哭泣,最後還是羅陽耍潑,為月兒解了圍。
等全部安頓完了,羅陽想起了楚燁。帶著月兒圍著楚燁盤問了起來。
楚燁無奈,把自己從小到大十八年的事交代了個乾乾淨淨,只是涉及修為那塊,之說了句是家傳武功,沒有什麼名氣,隨便混了過去。
羅陽顯然也沒想深究,戲謔的說道:“好好,楚燁,楚燁...初夜!?怪不得在賭坊你那一雙賊眼都快長月兒身上了,現在你還敢調戲我們,好你個登徒子!”
楚燁被說的大窘,滿臉尷尬。說道“我真叫楚燁,很多人能給我作證的。”
羅陽眼睛一轉繼續說:“我沒記錯的話,好像你還碰了我家月兒不該碰的地方哦,你忘啦?”說完羅陽還特意舉起了手掌比劃比劃。
月兒臉一紅,狠狠的白了羅陽一眼。偷眼看向楚燁,只見楚燁滿臉通紅,一句話憋不出來。
羅陽眼皮一翻,說道:“我剛才已經探過你的炁脈了,確實有一股炁的存在,而且還比較精純。不過也就勉強達到黃階上品的水平。”
看著楚燁微微驚訝的臉,羅陽得意的道“不過這麼年輕就有黃階上品的修為也確實難得,比那些所謂先天炁脈的都差不了多少了。雖然比我還是差一點點。”
月兒語塞,她是知道那些所謂的先天炁脈的,擁有那種炁脈的人,修行起來照比常人快的不是一星半點,而且還會因為炁脈的不同,具備不同的異能。這樣的人顯然不會比羅陽差。
“算了!”羅陽又說道:“說到底我還是挺欣賞你的,有點俠義心腸。就是人呢,笨了點,以後慢慢調教就是了,留在我身邊做個小弟吧。以後行走江湖有人欺負你,大可以報我的名字。這些天在城裡光是我和月兒也諸多不便,你留下給我們做個嚮導。”
還不等楚燁回話,羅陽自顧自的繼續說:“你就不用叩頭謝恩了,沒外人的時候,不用搞那一套,我不喜歡。今天你多少也算有功,我收你這小弟也得給個見面禮,你想要什麼?”說完羅陽故意看向了月兒。
這一下,月兒,和楚燁二人臉都刷了個通紅,楚燁眼睛都亮了。羅陽看到後大笑:“哈哈,想的美,你個臭小子,我早就看出來你對我家月兒圖謀不軌。不過月兒可給不了你。接著!“兩枚璽印拋給了楚燁。
“這金色的原本就是你的,我不稀罕。這紅色的也賜給你了,我告訴你這可是個寶器,你回去可以嘗試著運用你那股炁去溫養他,但切記不可以急躁。不要讓別人知道你有這等寶物。等你立了功,我再尋一個適合這東西的功法傳給你。”
連月兒都驚訝於羅陽的大方,這寶器的威力,她可是見識過的,居然能就這麼賞賜給楚燁,這到底是皇室公主。財大氣粗。
其實月兒想錯了。羅陽也對這璽印十分在意,只不過回來後她仔細觀察過這寶器。發現此物戾氣甚重,自己剛拿一小會,此物就通體血紅,連帶著自己心中氣血都跟著震盪起來。怪不得那個吳大師兄性格怪異,一受刺激就發瘋發狂,恐怕就是常年受到此物影響的緣故,自己可不想有朝一日也走火入魔。
而此物之前在楚燁手中的時候,血紅色就會漸漸退去,變得橙黃如脂,溫潤如玉,楚燁好像也沒受什麼影響。
所以羅陽就將此物給了楚燁,反正楚燁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等研究明白有了駕馭之法了,再要回來也不遲。
在沈家讓羅陽折騰了一頓,楚燁直到傍晚才回到了家,這還是答應了羅陽明天上午要按時去報道,才勉強放回來的。
回到家中,楚母還沒有回來。
當晚楚燁按羅陽公主所說的,嘗試著引導體內那股能量去溫養那個璽印。發現這璽印竟然能能夠在某種程度與自己發生共鳴。
楚燁一喜,將藍色的璽印也一起拿出。嘗試同時溫養這兩顆璽印。
當楚燁運起‘乾坤訣’的時候。兩塊璽印上各自傳來一紅一金兩股極為精純的炁,隨著‘乾坤訣’的運轉,不斷沖刷著楚燁的奇經八脈。
隨著兩股炁的運轉,楚燁意識似乎進入了一片特殊的天地,只聽耳邊響起
“‘乾坤訣’—‘血咒篇’—‘御血訣’,修行條件黃階中品。可修煉,集血成炁,以敵千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