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這種人,能乘飛機就絕對不會擠火車,可你偏偏來了,而且也是去燕京,這麼巧的事,你覺得我會信?”
“呵呵,真沒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聰明多了,看來我對你好武成痴的印象得變變了。”吳凡笑道,“鍾老爺子還擔憂你的安全,現在我倒是覺得一般人還真害不了你。”
“別說廢話,你跟著我到底想做什麼?”
“首先申明,我的確是要去燕京的,其次,我不是跟著你,而是鍾老爺子擔憂你的安全,讓我同你一路,也好有個照應。”
“呵呵!”鍾正柔嘴角動動,很不屑。
“我也懶得藏著掖著,給人當保姆的活我早就不幹了,所以,不妨直接告訴你,遇到什麼事,只要沒有‘性’命之憂,就別打擾我,也別想我幫忙,我沒空!”
“你想多了,姓吳是吧,我覺得你現在可以把火車票撕了,滾去乘你的飛機!”鍾正柔滿眼不屑,她根本不相信吳凡這種人有本事保護她,不過,她倒是有點相信這傢伙是老爺子讓跟過來的,原因嘛……她想到了那群老傢伙看自己時,鍾正海說的話。
“呵呵,如果你願意給我買張機票,我現在就滾。”
“做夢!”
這就談崩了,不過吳凡根本不以為意,看看鐘正柔,這‘女’人也沒有特別的生氣,只是對他沒什麼好態度,“我不管你為什麼跟過來,但是告訴你,我不喜歡你,應該說是很討厭,所以,之後這一路上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跟我扯上關係,聽懂了嗎!”
吳凡淡淡一瞥,不理會。鍾正柔也不再說話,兩個人瞬間進入到陌生人的模式。而沒過多久,就開始檢票進站了,吳凡的車票是鍾家人提供的,所以……很不巧的是他的位置就緊挨著鍾正柔的。
說來,這‘女’人還真是……有飛機不坐,要坐人多的火車,好吧,火車臥鋪不要,偏偏買人更多的硬座車廂,她這種想要遇到不平事的心態……從某種程度上說,有些病態,不過經歷了太多事遇到過太多人的吳凡,反而對這個‘女’人有點欣賞了。
至少,他見到不少強者,認識不少古武,願意像她這樣的人卻少之又少,更多的人是隱藏自己,就算路見不平,也是事不關己,更不要說主動找不自在了!不過,欣賞歸欣賞,吳凡可不會跟她扯上什麼關係,等到了燕京,就沒他啥事了,最多,就像鍾老爺子說的,除非這‘女’人有‘性’命之憂,否則他不會幫忙。
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太大,畢竟鍾家現在正在向北擴張,鍾正陽就在燕京,而且,以鍾家的底蘊和數百年來的積累,能動鍾家的人,恐怕沒有多少。所以,他這一路其實沒什麼需要做的,而鍾老爺子非要他和這‘女’人一起上路,恐怕還存著別的心思,不過顯然,他對自己的孫‘女’還不太瞭解!
火車在轟鳴,車子已經開了十來個小時,車上那些俗套的騙人伎倆也在不斷上演,什麼易拉罐中獎,什麼三缺一打牌,什麼‘摸’骨算命手相,什麼換零錢,喧鬧的一匹,而坐在吳凡旁邊的鐘正柔,真的很令人討厭!
別人剛開口易拉罐中獎,太遠沒法領,她就來一句“這樣的易拉罐我家‘門’前的垃圾桶裡扔了不知道多少,誰信誰傻‘逼’!”然後就是三缺一打牌,人好不容易拉一個願意上場的,結果她來一句“三坑一啊,嫌錢多的可以試試!”然後就是換零錢,“看仔細了,那幾個當百的多半假的!”結果,人死活不願意換了!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是,別人‘摸’骨算命看手相,她也要湊上去,“除了‘女’人,男人的手會看嗎?”
“小姑娘,看你年紀輕輕的,人也漂亮,說話怎麼就這麼刻薄?剛才那個易拉罐的咱們就不說了,我們可是實誠人,三缺一打牌可是正兒八經的打牌,不是要坑人,怎麼到了你嘴裡就變了味呢!”
“對呀!還有人家換零錢的,這會拿著真錢都換不到零錢!”
“還有我們‘摸’骨看手相的,小姑娘,這可是一‘門’古老的技藝,你不懂就別胡‘亂’開口!看在你年紀輕,人漂亮的份兒上,這次我就不追究了!”一個相貌奇瘦,留著八字須的男人說道。
這男人有些奇怪,看上去像是四十來歲,可全身裝扮,面上鬍鬚,又讓人覺得他七老八十!
“我年紀輕可眼睛不瞎,是不是騙子我心裡清楚!而且,我就說了,怎麼,不服?”鍾正柔很囂張,囂張到別人徹底無語的地步。而且,她這種囂張太違和,和她柔軟漂亮的身段完全不符!
更何況,她旁邊還坐著一個年輕人,倒有些不像善茬,也不知道和這小姑娘到底什麼關係,所以那些人還是忍了!
不過吳凡看了眼那‘摸’骨算命的,又瞥了瞥鍾正柔身旁那個不像善茬的,閉上眼睛開始養神。
如果他所料不錯,真正的好戲應該還在後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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