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尋看著荊無命,頑皮的笑了笑,“比如女人身子下面的那層膜,就算以後先生替我破開一次,隔天就會長回來,若有下次,便還要再破,有得麻煩呢!”
荊無命當年跟不死族族長做的時候,那層膜確實還在,卻從來沒想過,身為不死族的千鶴,永遠都是完璧之身。
“這麼說來,你們不死族的女人,豈不是非常適合我?”
千尋認真的點了點頭,“先生也這麼覺得嗎?我也這麼想。雖然膜重生後,每次都會痛,但是至少,先生可以多用我提純幾次殺氣,這麼想的話,痛一點還挺有用處呢。”
“頭一次見女人,把自己說得跟個工具一樣。”荊無命挑眉問:“千鶴就是這麼教你的?”
“奶奶囑咐過我,先生慧眼如炬,沒有什麼能逃過先生的法眼。所以讓我一切坦誠以待。”
“呵呵,你確實夠坦誠的。”荊無命已經很多年沒有跟人說過這麼多話,見千尋還在洗,“別洗了,午飯已經好了,下來吃吧。”
千尋一聽有飯吃,兩眼放光,水都沒關,光著兩隻腳就往外面衝,浴室瓷磚沾了水,又溼又滑,千尋腳下一崴,當即滑倒。
荊無命閃身到跟前,攔腰將千尋接住。
盈盈一握的腰肢落在荊無命的手中,好像輕輕一扭就能斷掉,往下游走便是嶙峋的胯骨硌得手疼,荊無命感覺跌在自己懷裡的不是女人,而是具骷髏架子。
“謝謝先生,您又救了我一次。”千尋笑得眉眼彎彎。
荊無命卻瞅著頭上還在噴水的花灑,臉色陰沉:“你用冷水洗的澡,還洗了五個小時?”
“嗯,確實有點涼,不過洗久一點,覺得也挺舒服的。”千尋摸了摸燙的通紅的臉頰:“我現在還覺得有點熱呢!”
荊無命伸手摸了下千尋的額頭,看白痴似的,瞪了千尋一眼:“你發燒,你自己都不知道?”
“發燒?”千尋愣了一下:“哦,先生是說我臉發燙嗎?這個沒關係的,等燒久一點,大腦顳葉的神經系統燒壞了之後,就會再長一個新的出來,到時候就不會燒了。”
“你們不死族都是這麼治發燒的?”荊無命是神體不會生病,但在人間呆了千萬年,對人類的一切都瞭如指掌,即便是人類的統治者不死族,也一樣會生病。
“不是,奶奶和族人們都會去看醫生吃藥。”千尋抿了抿嘴,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藥太苦了,我怕苦,所以不吃藥。”
荊無命聽完,覺得有些好笑:“你這女人還真是與眾不同,嫌牢飯難吃,把自己餓一個世紀,嫌藥苦,乾等著燒壞腦子來退燒。我真是越來越好奇,讓你多活一陣子,你還會做出什麼事來,一定都是我沒見過的!”
千尋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以前千鶴也經常因為吃藥治病的事訓斥她,所以聽完荊無命的話,千尋自覺羞愧,將頭壓得很低很低。
“你還會害羞,我都替你奶奶覺得不容易。”荊無命笑過後,莫名覺得心情不錯,破天荒的主動幫千尋治好了感冒:“行了,你的病我已經給你治好了,下去吃飯吧。”
千尋摸了摸先前還在發燙的臉頰,現在已經一點都不燙了,想到這回腦子不用燒壞,更不用吃藥病就好了,興奮得跟個孩子一樣,轉身撲進荊無命懷裡,抱住荊無命的腰說:“先生,您真是個好人!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報答您的!”
荊無命覺得有點好笑:“如果,我是好人,這天底下就沒有壞人了。”
“那您做過什麼壞事?”千尋好奇的歪著頭問。
荊無命想了想,“也沒什麼,就是毀滅過幾次全人類。”
“哇哦!原來害奶奶和族裡的長老天天罵孃的那個人就是先生!”
“千鶴還會罵娘?”荊無命想起不死族族長悠悠千鶴,嬌媚動人,母儀天下的風姿,無法想象她罵娘是什麼樣子。
“奶奶除了罵人,還會對著您的畫像犯花痴。”千尋說完,對著荊無命頑皮的眨著眼睛。
荊無命想起了沉睡之前,與悠悠千鶴相識的往事,再抬頭看著千尋說:“看在千鶴的份上,我會把你的獻祭留到最後,所以你還有充分的時間享受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