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宮羽問道：“按照你的訊息，這門道術在下界是有傳承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有沒有可能在下界就已經傳播出去了？”
金凝香愣了一下，“可是，如果真是在下界傳播了出去，恐怕不是那麼容易求證的！”
“即便是求證這件事情，也需要花費不短的時間，我需要更多的人手，還要有人下界！”
洛宮羽點頭，“仙府現在如何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金凝香開口道：“前些年，我們派出的修士在下界之後，被下界修士所殺，這些年，已經沒有人願意下界執行這項任務了！”
“具體仙府的情況如何，我們並沒有人親眼見過，不過，前些年，我們與下界修士又有了聯絡，間接也知道仙府的情況！”
“現在有不少下界星球能夠進入仙府之中，他們在仙府交易，那裡很熱鬧！”
洛宮羽突然道：“我想起一件事情，當初瑤池有一位女修，她的夫君是不是當初被派往下界的那位？”
“她現在情況如何了？”
金凝香頓時呆住了，她怔怔地盯著洛宮羽，一時間沒有言語。
洛宮羽看著金凝香呆若木雞的模樣，不免有些詫異，“你這是怎麼了？”
“有什麼事情嗎？”
金凝香抬頭看向洛宮羽，“我感覺我好像是聽說過此事，但當時給我彙報的時候，我並沒有在意，負責偵辦此事的是程修平，我把他叫過來，我們仔細問一問！”
洛宮羽很詫異，但她還是點頭應了下來。
修為到了她們這個地步，已經能夠過目不忘，過耳不忘，不可能出現記不清的情況，但是金凝香請程修平過來，顯然是想要把這件事情說得更加清楚！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這條線索可就非常關鍵了！
很快，程修平趕到這裡。
金凝香把問題重複了一遍，她盯著程修平，“當初到底發生了何事，你把前因後果仔細說一遍！”
程修平經手此事，他清楚前因後果，因此也就從當初穆南容的丈夫下界被殺說起，然後說到楊波帶回了玉葫蘆，穆南容與楊波有了衝突，最後提到，穆南容壽元耗盡而死的事情。
程修平對這件事情有自己的判斷，他一直覺得是楊波殺掉了穆南容，因此儘管他盡力想要客觀介紹此事，但是還是不免帶了情緒。
洛宮羽面色微變，她盯著金凝香，“既然是楊波有很大的嫌疑，為什麼不把他抓起來？”
金凝香看向洛宮羽，沒有開口。
好一會兒，金凝香低下了頭。
洛宮羽皺眉，“這樣算起來，楊波也是從下界來到上界的，或許他會與袖裡乾坤的那些修士有過接觸，他來到上界的情況不長，很多事情還有一定時效！”
“接下來，那就把楊波請過來，我們問一問情況！”
不過，洛宮羽遣人去請楊波過來，那人很快回來，說是楊波閉關了。
洛宮羽一時間沒有辦法，即便是她覺得楊波可能殺掉了穆南容，她會覺得很生氣，但是楊波是聖女的未婚夫，哪怕是她作為掌教，也要給幾分顏面，不好直接抓捕！
事情沒有進展，洛宮羽心情不太好，她揮了揮手，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