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小千,叔教你啊,你看就像我們生意場上一樣,從來很少有一帆風順的生意。 ≥≥≥≥”
“就假設我想要和一個公司達成合作關係來贏得我要的利益,而這個公司因為某種原因又很難與我們共同合作。要按正常思路的來的話可能就往往需要一筆龐大的資金和時間。”
“而我們要是不想掏這筆資金,想要利益最大化;亦或者耗不起這個時間的話,那麼我們就需要槓桿兒了!這個槓桿兒的作用只有一個就是讓我們儘快、亦或者用盡可能少的成本去得到我想要的利益;而它的存在價值卻方式是多種多樣的,但目的也只有一個就是拉近我們公司與合作方的關係,從而在我們的生意上取得達到跨越級別的進展。”
“就例如——我們偵查到這個公司還有其他專案要開拓的話,我們就可以利用人脈關係幫他做成那一筆專案,實現一種共贏的局勢;也可以是利用渠道策略去打垮我們的競爭對手,減少我們的競爭壓力擴大中標的可能;又或許是合作方那邊若有也什麼同行競爭的話,我們也可以利用一些方法幫助合作方取得競爭的勝利!總而言之這個槓桿兒的作用,就是化不可能,為可能!”
“呵呵”那會聽得我迷迷糊糊,毛叔叔卻淡笑了一聲:“那麼放在你身上的話,米海軍不就是你需要的合作方?有可能在他身上挖掘的犯罪證據則是你想要的利益;”
“而沙黑子這個小孩,不恰恰就是我舉得第三個例子裡的,那根槓桿兒?”
望著窗外的雙眼猛地一亮,聽到這裡我才終於明白毛叔叔到底什麼意思了——他的意思,是讓我別躲著沙黑子,因為我躲這就是難,不躲他卻是讓我接近米海軍的一個良機!別躲他、反而要打垮他!把對他的挫敗當成敲響米海軍這扇大鐵門的那第一塊敲門磚!
那會完全想清楚後我卻沒有因為發現這個看走眼的良機而有多高興,反而心裡有點低沉,一個是因為感慨自己真的還太嫩了,看到的多半隻有眼前利!而就像沙黑子的話,他雖然看著很蠻狠甚至有點古怪,但比我腦袋磕好使的多,至少他明白他自己硬上,打著逼著讓我跟他混的話,只會讓我因為那種“誰都知道我是被他打服了才跟他混的,以後怎麼做人”的心理對他更加牴觸;
而像現在散播謠言讓別人來打我,逼的我必須找到可以罩住我的勢力這種做法,雖然我對他同樣只會更加反感,卻沒有絕對不可以跟他混的心理障礙理由;那等我真被逼的山窮水盡還沒找到能罩住我的靠山的話,我也就只能走進他那扇敞開的大門求存。
真特麼聰明啊雖然不知道他是否也有我想到的這麼多,但他在我心裡也儼然跳出了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這個評價領域。而讓我心理低沉的第二個原因就是這個——他沙黑子勢力那麼大!人又絕對夠狠!現在看來腦袋也好使,那要打垮他把他當獻禮送給米海軍哪有那麼容易啊??搞不好到最後反而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對於我脫口而出的難題,毛叔叔也只是淡然一笑,說方法還是有很多,看你怎麼用而已;叔在外地不瞭解具體情況,只能點播你兩句話。
“那就是古有越王臥薪嚐膽奪天下、近有索羅斯富水外流裡應外合,蟄伏中做空(泡沫)整個亞太金融市場、打垮英國銀行、狙擊泰銖和港幣引爆整個亞洲的金融風暴!”
“小千你還是太年輕血氣太旺盛,想的事情都很正面不喜歡玩那種陰謀詭計。但是做事麼,不一定都要明刀明槍的硬來,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呵呵,最主要還是內亂難治”
說完這話,不知是毛阿姨還是管家已經來催他睡覺,毛叔留下句別太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後就把電話給掛了,留下我一個人看著窗外萬家燈火,呆滯中思索著他話的含義。
一晚上沒睡躺床上想來想去的,最後就只是想出毛叔的意思大概就是讓我跟勾踐或那個索羅斯一樣,跟我的敵人先混為一團,然後再想辦法從內部破壞他。畢竟正面硬上我現在還沒那實力;讓子謙幫著我,去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我也絕對做不到。想到不知何時沉沉睡了過去,第二天一醒來才記起還得去跟高強他們碰面呢。
洗個澡穿好衣服,看著趙雅眼巴巴瞅著我,我苦澀一笑也只能讓她跟我一起出去,反正是去見朋友,正好上次沒來及說,這次去了託高強他們幫我在三中多照顧著趙雅一點。
順著簡訊上的地址我們就打輛車一路找了過去,到地了才發現高強這貨居然比我想象中土豪的多——他家檯球館租的是一整個大庫房,最少也有八百多平米,十幾號檯球桌還外帶一個溜冰場,附近連線著好幾所小學和工業車房,生意特別火爆,而且聽說在其他地方還有兩個單純的檯球室在營業
雖然看著滿檯球室紅領巾很認真的在談論各種弧線對角線、甚至有的還尼瑪直接趴桌上在抄作業,感覺很詭異
高強老六、李博石峰他們幾個很早就已經來了,我到的時候正桌上壓了錢在一起賭球。見我來了就都面色一沉把錢和球杆都收了起來。看到我身邊還跟正盯著輪滑場發呆的趙雅,也不用我說,高強撓撓後腦勺就隔著柵欄喊來一個同樣穿著三中校服的女孩,耳語幾句這個女孩就走過來邀請趙雅一起去滑旱冰,見我笑著點頭,自知我們是要談正事的她也就歡快的和那女孩一起去換鞋子了。
對高強點點頭,我就跟他一起進了後面的房間。而我在回中具體怎麼個情況、需要他做什麼也大概已經說清楚,那會坐下面對面交流,也不過是說了些細節問題。
具體要做什麼,還要等米海軍真有那麼一天提刀來見我的時候才能實行,畢竟我到現在還不清楚米海軍到底會不會相信沙黑子散播出去的謠言。談了沒十幾分鍾也就算基本敲定。
出了房間,在這一幫賤人戲謔的注視下硬是很不爽的把黏到趙雅身邊那死黃毛擠開,我就一路跌跌絆絆,痛並快樂的和趙雅溜了半天的旱冰。等大傢伙一起出去聚了頓餐後也已經到大半夜了。感慨著還是和這些老兄弟在一起玩的開心後,我就和趙雅回了出租屋。
又是一番翻雲覆雨,凌晨看著依偎在我胸膛甜睡如小貓咪的趙雅,我就苦澀的笑了起來,因為以後估計很難再來跟趙雅同居了。歸其原有還是因為沙黑子散播的那謠言——以前我跟木叔說不住家裡住學校,就是怕半路上被馬海清他們察覺到風吹草動,或者直接半路上黑做了我!但看起來也並沒我想的那麼危險。
而現在的話這危險程度卻又提到了這個檔次,就算我還不確定米海軍是否已經注意到了我,但我也清楚要等他真的察覺到,甚至已經把這事告訴馬海清,讓他半路上截住還在傻乎乎想晚上回家吃啥的我的時候,那早特麼的遲了。
要防患於未然!所以
明天我估計怎麼也得去打理下那交了錢卻還沒住上一天的學生宿舍了
就這樣邊想邊沉沉的睡了過去,第二天一早把趙雅送到三中門口,我就耷拉著惺忪睡眼,乘上公交車回了學校。
寧靜
回了學校、回到班裡以後,出乎我想象的寧靜!一早上什麼事兒都沒發生就像米強電話上說的那“不能善了”,只是一句玩笑話罷了。
直到放學的時候木子謙帶著幾個弟兄跑到我們教室門口,問我米強有沒有來找我麻煩的時候,我才打消了之前覺得、是不是木子謙已經乘禮拜天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和米強說和了的念頭,而這也無疑就更讓我心裡覺得十分怪異
總感覺現在過得越安逸,後面那未知的報復來臨之刻,就會越猛烈!甚至會把我和木子謙同時打個猝不及防!
而木子謙的到來,無疑又讓這一班趨炎附勢的同學更加的大跌眼鏡,甚至連馬熙雯都在背書包出來的時候詫異的問我我怎麼還認識木子謙?對於她的疑惑和滿班同學或更加害怕或豔慕的神色,我只是淡淡一笑了之,畢竟我已經看過了他們冷漠的真實面目,羨慕我我不會覺得有快感,有一天他們也被人壓住了暴打的時候呵呵,也別指望老子陳千伸出一根手指頭幫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