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這倆娃調304來後,你回來的時候老子瞌睡了讓你在監控室執勤的吧?監控呢?你特孃的看著呢監控燈怎麼全特孃的都給滅掉了!啊!??”
老所長一發火西沙監獄抖三抖,但曾汪遠就是曾汪遠這種陰險的人腦袋從來都很活泛,當時就在那嚇到蛋兒都快碎了的狀態,他垂頭半天,愣是臉部紅心不跳的,吼了聲,我睡著了!
“我睡著了,我不知道啊所長!你這麼一說我才想起來那會迷迷糊糊好像是小張、小王,小李還是哪個,進來過,是不是他們把監控給切掉了啊?”
曾汪遠巧舌如簧,這樣說一把責任推掉了,二說了嫌疑人老所長就是要查也費時間,一來二去逃獄犯被電死這麼一事交交報告也就過去了,老所長也不會吃多了撐的真的一查到底!把這事兒從翫忽職守、升級到和罪犯串通一氣幫助逃獄的刑事案件上來。
但那會我卻再沒說啥,因為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證據不夠我沒辦法把他曾汪遠徹底揭發出來,但眼下我也把他的狐狸尾巴塞到了老所長手裡,那要麼挨處分、要麼嚴重點,那直接就是革職!這樣一來他曾汪遠就是憎恨我們,到那會我和凱子早就走了,他也革職了又能拿包叔叔他們怎樣??
就算不革職,出了這種事兒他也再不敢耍小心思了吧自以為是的他現在應該終於是明白就算一直被關在監獄裡腦子都有點木化的犯人呵呵,可也不是他隨便就能欺負的!
原來大多事情,動腦子,真的比直接動手要管用的多。
就在我覺得已經報復完了,老所長撕著曾汪遠衣領往出走的時候,一直沉默無聲的肥龍,卻就又突然發聲了。
在我們詫異的注視裡他直接指著疤臉和瘦高個,說我不認識他們。
“老傢伙,剛才曾長官一直瞪著我我不敢說啊這倆犯人不是我們監舍的不信你去查查列號,他倆是半夜被人插進來的”
說完,就在曾汪遠怕到快哭,乘老所長轉頭一個勁衝他搖首的剎那,嘴角咧起邪惡的笑容。
“就是他插進來的,曾長官他說我們監舍另外兩個有關節炎風溼病這房太潮不能住,但我們從沒聽過他們說起這茬啊,而且貌似還是打著強迫著把他們轉走的,不信你就問問曾長官自己唄?”
“沒!我、我沒有所長,你聽我解釋!他們確實有病我沒打他們啊,我”
“砰~”
一個鐵拳頭,老所長直接就把曾汪遠給抽趴下了。抽趴下後撕著領子對準那臉就一頓狠扇!打的鼻青臉腫看的我心裡那是爽的不得了。打完後老所長就狠狠瞪著一臉錯愕看著肥龍的疤臉他倆全都給叫走了,最後門啪的一關就只剩下我們幾個“老人”。
在執勤室還會狠揍他曾老狗的吧畢竟老所長這年紀可差不多該退休了,這節骨眼卻讓曾汪遠弄出這麼多事情保不準就是個降至退休獎金大打折扣啥的,換我非得把這口氣出乾淨再說!
“你幹啥啊小龍!你這不是多次一舉嗎??把曾汪遠逼瘋了說出沙海是關我們這兒的可咋辦啊??”
包叔的喊聲把我從暗爽裡驚醒過來,當時我看著一言不發只是邪笑著透過門縫看走廊外面的肥龍,只是苦澀的笑笑,跟包叔講這根本是不需要擔心的事兒。
是啊,的確不用擔心。一個是疤臉瘦高個他們已經被徹底嚇到了,根本不可能把事情說出去只會順水推舟順著我們話茬跟老所長解釋;而曾汪遠呢?
更簡單了因為只有兩個說法,一個是他受人指使、亦或者就直接講成他看我們不順眼啊之類的所以把疤臉瘦高個調到我們監舍裡來,是為了報復我們!另一個則就是跟肥龍話裡那“兩”字有出入,也是包叔叔所擔心的那件事實,就是他弄進來了三個人、裡面就包括外面死掉的白眼。
所以真的除非是腦殘了啊!只是安插人進來打架鬥毆,這種事情屢見不鮮而且憑著他和老所長多年關係八成不會把這事情捅到上面去,這種人老所長再不會用,所以革職是必須的。
但就算是丟飯碗也比說出事實,莫名其妙捲進一個因他而起的、監獄內關於逃獄、謀殺等諸多重大惡劣影響的刑事案件裡強的多吧?這種事老所長不可能再顧情面了,所以那可是會坐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