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電話讓凱子領著人從樓下百貨店那塊出來,我們就開車走了,就讓這兩個笑面虎好好等他們的兔子去吧,呵呵。
繞個大圈子到後門等到他們,我讓老六還是先回去繼續玩著,以免曹四他們上樓找看到人都走了而且沒走正門心裡起疑。
然後就拉著凱子和那有點瘦小,話不多的獄警朋友,車往西沙監獄開。
一路上多了個外人,氣氛難免有點沉悶的。百無聊賴時我問凱子老六真名叫啥?我覺得他真的挺靠得住以後想接觸的更深點。凱子當時就用”要不是看你有病早K你了“的眼神瞪著我。
“什麼老六叫什麼啊??老六就叫老六啊??”
…
……
沃日…
“那他姓啥啊?“
“姓劉啊?劉老六。”
劉老六..
666..
真特麼日了狗,他是他爸充話費送的吧…
一路開到西沙監獄,那是我第一次親眼看到監獄啊!心情簡直沉重的很。這監獄的牆高的就像《精忠岳飛》裡雁門關的城牆,黑壓壓的把天都擋住,真的很壓抑。
那人開啟小門讓我們進去他跟值班的去說一聲,我們緊張的猶豫下,就進去了。
外牆裡面是一圈子鐵網,進到裡面反而沒外面看著那麼壓抑。有籃球架有石塊穿鋼筋做的槓鈴甚至還有磚、水泥板隔開的乒乓球桌,鐵網裡有很多犯人也都在自由活動,像簡陋點的中學操場一樣。
真的壞人站在跟前你看面相是看不出所以然的,都沒電影裡演的那麼凶神惡煞都很普通。但我一進去頭就低下直往裡面走,因為我知道不關在拘留所關在監獄裡的,沒一個是善茬子的。
可可能是老天爺跟我作對吧,走到一半有三個人,兩高一矮直接衝我們這拍的鐵網嘩啦啦的,又矮又黑那個,像我們惹他了一樣狠狠的盯著這裡,準確講,是盯著丁子。
“你他媽是翟洪昌的兒子吧?老子認識你!”
丁子和我們都懵了下,不用交流也都是一樣的動作就是沒管沒顧繼續往裡面走,結果那矮子就一邊罵一邊在鐵網裡跑著跟著,手還在鐵網上划著嘩啦啦啦的作響。
那時候,心裡真的緊張到爆…就像你天真的去打野,草叢裡突然跳出五朵菊花一樣膽戰心驚。
快出頭的時候,那矮子就突然掬起來一把黃土,直接揚了我們一頭,我們又怕又怒,就停住了腳,那個矮子就死死攥著鐵網,咬著大黃牙說。
“翟洪昌這個***!捲了錢就跑了!自己在外面***快活讓我們頂包!小崽子你給我記住,以後讓你爸睡覺都睜著一隻眼,小心哪天醒來***發現喉嚨斷了!!”
那時候我們都懵了,心知肚明這肯定是丁子爸爸以前還在馬家幫的時候結的仇人,沒想到這麼巧今天就給撞上了!
還是等等那個朋友吧,誰知道監房裡面走廊是不是通的呢?
結果正在那看著這矮子怪異的笑著。嚇得不知所措的時候,後面一個粗壯、畫著鱗片一樣的青痕的胳膊。就直接勒在他脖子上面。
啪的一聲他就被拽趴下了,他人還是很麻利,一倒地立馬蹬著腿要爬起來只是怎麼也掙不脫那個胳膊。
後面緊接就有七八個我們不認識的犯人圍過來劈頭蓋臉就對他一頓打,狠狠的打但都沒打要害就踹肚子。勒著他那個直到把他勒的臉紅脖子粗,腳都蹬不動快勒死的時候才被旁人拽的站起來,也在那時候,我才看到他的模樣。
他很高大的,可能有一米八五差不多,很壯,脖子上有個黑色的“道”字,眼窩很深,腮幫子又很鼓,看皺紋,應該跟我爸一樣有個四十來歲。
這是個狠毒的人,為什麼?因為別人都打肚子他踹臉!翻起來不依不饒的兩腳踢得矮個子鼻血冒,眼睜不開都昏過去了才罷手。
讓我最緊張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