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柳卿卿眼角餘光注意到一旁的夏書妍，眼底閃過一抹複雜。
這個浪花雕像光從照片上來看，都能夠感覺到有多華麗，製作的有多用心。
柳卿卿心裡湧起一陣暖意。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柳青青下意識搖了搖頭，剛才竟然覺得有點感動，肯定是她的錯覺。
收起思緒，柳卿卿面色嚴肅的望著門口的方向。
很快，齊恩將人帶來了書房。
莉莉緊張的看著柳卿卿，低聲問好：“夫人，少爺。”
“莉莉，我平時對你怎麼樣？”柳卿卿平淡的語氣問道。
“夫人平時對我很好。”莉莉緊張的回答著，額頭隱隱滑下一道冷汗。
“嗯。”柳卿卿淡漠的應了一聲，將面前的電腦推了過去：“那你看看這個，然後跟我講講這是怎麼回事。”
“是。”莉莉應了一聲，眼底劃過一抹疑惑，上前點開影片。
看著監控中的畫面，莉莉身側的手驟然緊握，詫異的起身後退。
這個反應，足以證明她心虛。
柳卿卿瞬間變了臉色，冷眸掃過莉莉：“別跟我說，這個人不是你！”
撲通一聲，莉莉直接跪倒在地：“夫人對不起，我一時財迷心竅，我知道錯了！”
柳卿卿冷笑一聲：“你知不知道，這個禮物我要當眾開啟的。”
“現在你把它毀了，一會你讓我拿什麼給賓客看？”柳卿卿冷聲質問著。
“對不起夫人，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莉莉不停的磕頭，眼底滿是恐懼。
“饒了你可以，說出幕後指使你的人。”商一凡冷眸掃過莉莉，眼底泛著一抹寒芒。
商一凡早就看出了，一個傭人而已，就算是真的財迷心竅，也沒有膽子偷主人要在宴會上拆開的禮物吧。
莉莉動作一頓，隨即回過神，搖了搖頭：“沒有人指使我，是我自己見錢眼開，想著那麼多禮物，少一個也不會被發現……”
“是嗎？那麼多小巧昂貴的翡翠鑽石你不拿，偏偏拿了一個最大的，真的是隻為了幾顆珍珠？”夏書妍不禁嘲諷的看著莉莉。
莉莉臉色微微泛白，無聲的攥緊拳頭，低垂著腦袋，沉默不語。
“怎麼不說話了？啞巴了？”柳卿卿猛地拍了下茶几，怒瞪著莉莉。
“夫人，真的沒有人指使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說著，莉莉顫顫巍巍的從口袋裡拿出珍珠：“這些都是從浪花雕像上拿下來的，我全部還給您，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
看著珍珠，柳卿卿眼底劃過一抹詫異，竟然是珍貴的粉色珍珠。
從珍珠的色澤和飽滿度來看，這幾顆珍珠，都是價值不菲的珍品……
夏書妍快步上前，奪過珍珠，細細翻看。
好在這幾顆珍珠都沒有任何損傷，難道莉莉真的是為了換錢，才對珍珠下手？
“不對，紫色珍珠呢？”夏書妍抬眸看向莉莉，眼底閃過一抹凌厲。
“紫、紫色的……”莉莉額頭上滿是冷汗，結結巴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