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一切止於了蕭晴父母的干預,蕭晴的父親本是集團總部一個領導的秘書,結果領匯出了點經濟問題被拿下了,而做為秘書的父親也因此受到了牽連直接從北京總部給分配到了分公司做了一名普通辦公室人員。不過還好這個分公司的老總是她父親以前的老同學,而父親老同學也正好有個兒子,據說小說時候兩個人還常在一起玩,但是蕭晴已經不記的這個小時候的玩伴了。
在年終文藝匯演中,她小時候的玩伴看到了現在蕭晴的美麗的顏容和傲嬌的身材就被她給迷住了,就對自己的父母提出了喜歡上了蕭晴,讓父母向蕭晴的父母去提親,而蕭晴父母也正處於事業的低谷,能和老同學親上加親對自己再次回到事業頂峰也會起到很大的幫助。於是先是蕭晴的母親先委婉的向蕭晴提出了不要再和高裕軍來往了,高裕軍也就只是一個文工團的普通的小職工,也沒有什麼其它的長處,等歲數大了還怎麼跳舞,可是如果不跳舞了他能幹什麼之類的勸告。
蕭晴正沉醉於兩個人的熱戀之中對母親的勸告只是當成了耳旁風,見蕭晴無動於衷最後父母同時出面先是讓分公司老總也就是他的那個老同學找文工團團長對高裕軍進行了訓教,然後又以脫離父女關係進行威脅。
高裕軍也是年輕氣盛當時就把團才給罵了一頓,說他是多管閒事,結果從此有什麼表演活動都沒高裕軍的事,沒有演出就沒有工資,高裕軍坐了兩個月的冷板凳,更主要是蕭晴被父母以身體不適為名請了假天天呆在家裡,不允許和高裕軍見面。
說到這裡時高裕軍英俊的臉上居然也留下了兩行的眼淚,“小奇的姐姐幫著我去蕭晴家找過她幾次,最後蕭晴也是心灰意冷了,給我寫了一封信,說今生我們不能做夫妻,來生我也會一輩子陪著你。最後她竟然偷偷的吃了半瓶的安眠藥,也是她父母發現的早,送到了醫院洗了胃才算沒事了,但這樣我也是沒法再在這個文工團呆下去了,為了我也為了蕭晴,我離開了那裡,我發誓一定要回來好好的學習,考個好的大學,成為有本事的人,將來有一天我會再去找蕭晴,讓她的父母看看我不只是一個舞者。”說完高裕軍一口喝完了杯子裡的啤酒。
“那蕭晴呢,她嫁給她的那個發小了嗎?”黎峻關心著問道。
“沒有,我走了後,他的父母也不敢再逼她了,只是讓她不要和我來往就好。昨天我還收到了她的來信,應該是小奇姐姐告訴了她我現在的情況,她去了廣州,她說她不想一個人在那個傷心的文工團裡待著。”高裕軍的言語中已經顯的哽咽了。
三個年輕的孩子,兩個多情的心在這深夜的夜市中互相推心置腹的喝著酒,高裕軍又要了一杯扎啤說道:“就這一杯吧,你們喝完你們的白酒咱們撤吧,黎峻誰都有傷心事,我們要學會擺脫心裡的魔鬼,要學會自我安慰,我們要成長,我們要強大。”
黎峻幾個在喝完杯中酒的時候基本上都有些多了,高奇晃晃悠悠的站起來要去結帳被高裕軍一把給摁住,“今天我來請客,說是給黎峻解憂愁的,結果成了我的訴苦會了,而且我現在用的還是我存下的工資,而你們都得找父母要錢。”
高奇也不再去強行結帳,把老闆叫過來結完帳,三個人就走出了夜市,黎峻已經徹底的暈了,深一腳淺一腳的跟著他們兩個,走到卡拉OK前面時說什麼也不走了,“我要唱歌、唱歌”,此時的露天卡拉OK前面也基本沒有人了,夜已接近了11點,電視上正自己播放著‘BEYONE’的《不再憂鬱》,吉他和貝斯悠揚的音聲傳遍了整個百貨大樓前,黃家駒略帶磁性的聲音好像直接傳到了黎峻的心裡。
無聊望見了猶豫
達到理想不太易
即使有信心鬥志卻抑止
誰人定我去或留
定我心中的宇宙
只想靠兩手向理想揮手
問句天幾高心中志比天更高
自信打不死的心態活到老
……
黎峻和高裕軍兩個隨著音樂搖動著身體,“咱們還是回去吧,看著好像要下雨的樣子,”高奇對音樂沒什麼興趣,抬起了頭看了看天上的黑雲好像逐漸的過來了。
“我就要唱!”黎峻全然不理高奇在一旁的提議。
“好,那咱們就唱”高裕軍向高奇使了個眼色,“老闆,多少錢一首,我們幾個唱幾首歌。”
一個20多歲年輕的小夥子已經在收拾凳子了,看著他們幾個人說道:“要不哥幾個明天再來唱,看天馬上要下雨了。”
“我們就今天唱,不明天唱”黎峻已經接近不講理的狀態了。
“就讓他唱一首,唱了我們就走,”稍為清醒的高奇趕快給老闆說幾句好話。
小老闆無奈的看著這幾個唱多了酒的人,“好吧,那你們自己點一首唱著,我先收拾著東西,就不要你們錢了。”
“那謝謝了”高奇向小老闆道了聲謝問道:“峻,你要唱什麼歌呀?我來給你點。”
“我要唱《喜歡你》!”也是BEYOND的歌,黎峻已經幾乎靠到了高裕軍的身上。
片刻之後音箱裡傳出了《喜歡你》悠揚的前奏,高奇拿了兩個話筒一個遞給黎峻、一個遞給高裕軍。
細雨帶風溼透黃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雙眼無故地仰望
望向孤單的晚燈是那傷感的記憶
再次泛起心裡無數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