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雲倪聽了之後,沒有了反駁的意思。
我也震驚不已,看來真的如同三神教中彌勒佛所說,玄門中將有大事發生。
白依依說完之後,輕聲問我這一段時間的經歷。
和白依依分別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我經歷的事情,都極為怪誕恐怖,當著代家兄妹,沒有什麼好說的。
白依依也沒有追問。
平心而論,我喜歡白依依的溫婉懂事,這種溫婉懂事,讓我覺得心底平靜而且舒服。
她因為生長在深山之中,純潔樸實如同一株山茶花。
如果沒有溪兒,我想我會喜歡上這個姑娘,可是此時的我,只想幫著溪兒重塑身形。
傍晚時分,白無香回來,見到我她也很驚訝,轉頭又看到代家兄妹兩個,微笑道,“我說怎麼回來了,原來是有事求我。”
我趕忙道,“我回來和他們沒有關係,師父您本事大,他們是慕名而來。而我想師父您了,再說除了這裡,我沒其他地方可去。”
白無香看了我一眼,“這才多久不見,便學的油嘴滑舌起來了。”
她雖這樣說,但我能看出,我回來她還是高興的,歇息了一會之後,便將代雲天喊到近前,幫他看手。
“這,這是被什麼咬了?”只看了一眼,白無香清冷的臉色便起了變動。
代雲天說了鬼噬術的事情。
白無香搖了搖頭,“竟然還有人修這麼邪門的術法。”
代雲天剛才聽白依依說了三神教的所為,白無香最近這一段時間都在為此忙活,為了更好地讓白無香幫他醫治手,又道,“是三神教中的邪徒。”
白無香鬆開了代雲天的手,她哼了一聲,“看來三神教是要倒行逆施啊,這是自取滅亡。”
說了這些之後,白無香並沒有再多說,在木屋中走了一圈到,“這手或許能恢復,但是需要一隻打鳴的純黑的公雞血,還要還陽草汁液,這兩者混在一起,將手浸泡在其中,消失的生機就會慢慢生髮,在半個月之內,若能找到,這手就有救,不然的話,這手就算是廢掉了。”
公雞好找,純黑的公雞卻難找的很,至於還陽草,據說只出現在靈氣充足的山頂,也是可遇不可求之物。
代雲天此時的心境,比之前剛受傷時開闊的多了,點了點頭,表示瞭解。
白無香看見代雲天臉色不變,微微點了點頭,“還陽草我可以幫你找,至於那純黑的公雞,就交給你自己了。”
然後白依依幫代家兄妹兩個在寨中安排了住宿,我還住在了原來的那間木房子。
這一段時間,白天就跟著白依依幫人施法驅邪,換取生活所需,要麼就是跟代雲天一起尋找純黑的公雞。
晚上的時候,則安心練習《百術驅》中的術法,無論是找三神教,還是面對四叔,或者幫奶奶和姜婆婆,沒有高深的術法,都不行。
在天池頂上的時候,四叔好像因為白無香放過了我。
他和白無香之間,好像有一種極為玄奧的關係,之前我就沒有承認和四叔的關係,此時更不想向白無香詢問。
就連胸口出現巫印的事,我沒敢向白無香提及。
我開始專心的練習血刺術,練習的物件是毛毛。
之前就能將指間的血氣蒸騰到空中,只是還比較困難,因為損傷血氣,這個術施法一次,就要一段時間恢復。
不過這個法術只要施展,血氣就能透過空氣進入對手的四肢百骸之中,我在心中默默唸咒,毛毛雖然速度如電,但是那些血氣將它籠罩住之後,我在心中默默唸咒,它頓時像被一種無形的東西綁住,四肢變的僵直,只能吱吱叫著討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