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小傢伙送到幼兒園後,淺子恪這才安心的朝公交車站趕去。
臨近公交站牌還有一百米的距離,突然,一輛黑色的賓士在女人的前方停下,車窗搖下來,一張陽光帥氣的側臉展現在女人的面前。
“上車。”
淺子恪微怔:“顧川,你怎麼在這?”
“來送你去上班。”說著,給了女人一個自認為很帥氣的笑容,同時下車為她開啟車門。
“不用,我坐公交車就行。”
語罷,淺子恪剛想繞過車身離開,手臂被猛地一拉,撞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顧川微蹙起眉頭問道:“淺子恪,是不是我做錯什麼了,你怎麼老躲著我?”
女人尷尬一笑,不自在的想要掙脫出來:“沒有,我沒躲著你。”
“還沒有?沒躲著我你為什麼不讓我送你去上班?”
“我坐公交車坐習慣了.....你,你先放開我。”
顧川低眸看著女人,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好,識相的鬆開了手。
淺子恪揉了揉肩膀說道:“顧川,你趕緊去店裡吧,我坐公交車去,店裡見。”
說著,前腳還沒邁出,手臂再次被男人一拉,顧川絲毫沒有給女人反抗的機會,連人帶包將她塞進跑車內。
“喂,你幹什麼?”
“不聽話的女人!”
顧川自顧啟動跑車,朝著服裝店一呼而嘯,一路上淺子恪再吵再鬧,他也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想起昨晚她的主動,心裡一陣甜。
畫面轉換,飛往本國的航班上,藝瑗無聊的翻看著報紙上的新聞,突然,視線緊緊的鎖定在封面的一則最新新聞上,認真的閱讀著上面的內容,久久不能回神。
墨祖北潭是總統她並不在意,整個人的心思都在盟軒不叫盟軒,叫盟悾謹,不但是‘盟帝集團’的總裁,還是本國的國防部長上。
沒出國之前她就感覺盟軒的身份不一般,突然一個場景閃如女人的腦海,猶記得那個夜晚,在樹林裡他說她是盟悾謹的女人,起初自己還不知道盟悾謹是誰,原來就是他......
看著報紙上的男人,女人出神的回憶起過往。
半晌,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他是國防部長又如何,自己跟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她和他之間,早已在三年前就已經結束了。
另一邊,幼兒園。
墨包子瞅了一眼不遠處正在和家長談話的老師,背起書包朝著家的方向便是一路小跑。
路上,小傢伙從書包裡拿出畫紙和筆,認真的看著跑車構造圖,眉頭不由得皺起。
加長版的勞斯萊斯里,男人悠閒的架著長腿,面無表情的聽著權一稜的工作安排和政治彙報。
紅燈,豪車停下。墨祖北潭看著車窗外過往的人群,突然,一個小小的身影落入男人的視線,眉頭不由得高挑:這才多大的孩子就自己一個人在街上閒逛?
綠燈亮起,豪車緩慢行駛,男人收回視線,小傢伙這時也抬起臉隨著大人們一起過馬路。
墨祖北潭拿起手機,猛地眸光一斂,整張臉臉色大變,冷聲開口:“停車!”
權一稜微愣:“閣下,怎麼了?”
墨祖北潭看著黑屏的手機的螢幕上,倒映出來的一張男童的小臉,目光一沉,偏頭看向窗外,只見一個小男童漫不經心的朝總統府走去。
一長列的豪車在小傢伙的面前停下,車窗開啟,墨包子也是一怔,抬頭看去,對視上男人深邃如海的黑眸。